“這,段先生是怎么了?”看著段可沉著一張臉從遠處走了過來,劉靖平小聲的對身邊的李國成問道。
李國成趁劉靖平不注意,狠狠的白了對方一眼,口里卻含著一絲委屈道:“我剛才和你在一起,怎么會知道段先生這是怎么了,剛才放走那些人的時候還一副很爽朗的樣子大笑著離開的,怎么這么一會就變了一副模樣?”
“看他這是從藥池室那邊過來的,難道那邊發生了什么事情?”劉靖平說到這里,面色陡然一變,連忙向李國成望去,只見李國成也是一臉蒼白,藥池室毫不客氣的說,是整個藥廠和所有員工的心臟,雖然藥池室里很神秘,但這并不影響員工們巨額的工資來源。
其實維凝藥廠的員工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藥廠,更了解自己是一塊什么料,只是每天流水線的簡單工作,隨便在大街上拉一個人過來都可以在兩三天內變成一個老手,可以說,現在不少人已經成為了百萬富翁,但卻全部都心甘情愿的呆在這個藥廠,為了的就是能跟著段可再做點更高更好的工作。
現在廠里的大部分人,基本上都已經屬于段可的死忠員工,很多人都是因為段可才避免了家破人亡的慘劇,生活的越來越富庶,自然而然都會惦記起段可的好來。
而給大家帶來這一切的,正是段可親自督建的藥池室,而此時段可竟然從藥池室的方向一臉怪異的走了過來,所有看到的員工,無不驚疑萬分。
“段,段先生!彪x遠的時候還沒感覺怎么樣,但是離近了,李國成和劉靖平分明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你從藥池室那邊過來,可是那邊出什么事了?”
“沒有!倍慰煽粗荒槻话驳膸讉人,強壓住心中的怒火道:“那邊一點事情都沒有,你們不需要擔心,劉廠長,這里的事情就都交給你負責了,我有急事,必須馬上離開!
劉靖平和李國成對視一眼,還沒等問出什么,便看到段可帶著近兩百人浩浩蕩蕩的從廠門口走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中,只留下自稱是專門聽從李國成命令的十名天軍……
“張寶龍,方勿連……”段可緊緊的握著雙拳,眼睛赤紅的盯著遠處:“要是你敢傷害她一點,我就殺了你們全家!
“這是你媽的電話?真想不到,隨便散散步都能遇到伯母,伯母長得真漂亮啊,你真是好福氣,我帶你媽到我這里喝喝茶,聊聊天,相比你不會介意吧,哦,對了,今天踢我那個小丫頭片子是你女兒啊,你女兒年紀不小,你的年紀卻不大,看來你女兒的來歷還真是有點奇怪呢,別生氣,你要是想再見到你媽的話,就讓你女兒和林亞真,你的未婚妻還有你,你們幾個來xx公園旁邊的莊園,記住了,只能是你們幾個……”
“張寶龍,我一定要廢了你!倍慰纱蠛纫宦,一拳將路邊的街燈打彎,然后看都不看的向身后的段一問道:“前面的人跟蹤的怎么樣了!
“主人,那個鐘老已經和他的手下分開了,只有十幾個人一起驅車向南方離開!倍我辉诙慰缮磉呡p聲說道。
“讓前面的人重點盯著那個鐘老,注意,別被任何人發現,那個鐘老是這個行動的主要決策人,失敗之后一定會去張寶龍那邊復命,我媽一定就在張寶龍的手中,到時候你們聽我的命令,要不擇手段,將人質救出來,必要的時候,可以——開殺戒!
“是!倍我豢粗慰蓾M是殺意的面孔,連忙低頭應道。
“該死,滾開!辩娎弦话褜⑸磉叺娜撕莺莸耐崎_,任由對方的頭部撞在車門上,發出極其慘烈的叫聲:“為什么,為什么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存在,這根本不是人,根本不是人……”
鐘老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會有人能如此輕松的接住自己這一招,要知道,自己這一腳的威力可是曾經一腳踹穿一尺多厚的水泥墻,其力道和殺傷力,可是鐘老最引以為傲的招數之一,可是就在剛才,自己用這一招的時候,竟然對那個年輕人來說一點效果都沒有,不僅僅是這樣,在對方將自己和手下趕出來的時候,鐘老在上車的時候終于感覺到自己這條腿有些不適,剛剛只是毫無知覺,被人抬上車,這一會卻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鐘老小心的一摸自己的這條腿,發現整個腿軟綿綿的,竟然是剛剛被段可的反震力,將這條腿的骨頭震得粉碎。
“我……廢了……”鐘老憤恨的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生死不知的手下,用完好的那條腿用力的在對方大腿上用力踹了幾腳,發出骨骼斷裂的刺耳聲音,而剛剛只是暈過去的手下頓時被疼醒了,還沒等慘叫出來,頓時又被鐘老的幾腳踹得疼暈了過去。
鐘老看著手下已經軟綿綿的兩條腿,還是感覺有些不解恨,奮力的打開車門,一腳將那名手下踢了出去,然后關上門,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
坐在前面的司機和另一名手下見到鐘老有要抬頭的趨勢,連忙將身體轉了回來,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但顫抖的雙手和抖動的嘴唇已經說明了他們內心的恐懼。
“離莊園還有多久!辩娎峡雌饋硪呀洑庀貌畈欢嗔耍嫔是顯得鐵青,畢竟自己有一條腿廢了,雖然以后還是高手一名,但身手必定大打折扣。
聽到鐘老的話,兩名手下卻是全身一顫,坐在副駕駛的那名手下用顫抖的聲音道:“鐘,鐘老,我們現在已經過了天華大酒店,只要再,再過幾分鐘就可以到達莊,莊園了。”
鐘老聽到那名手下的回答,面色平靜的點點頭,然后閉上眼睛,好像睡著了一般。
“少爺,鐘老回來了!睆垖汖堈е鴥蓚美女,在一臉興奮的和方勿連說著什么,忽然聽到門外的一個手下敲門說道。
“鐘叔?他怎么回來了?”張寶龍皺著眉,對著身邊的美女招招手,讓她們都離開房間,然后對著方勿連道:“我記錯了?我們的計劃不是讓鐘叔今天晚上占了藥廠之后徹夜守在那里么?怎么他突然回來了?”
方勿連也是一臉的奇怪:“我記得也是這樣的啊,寶龍少爺,您有沒有和他說回來有什么吩咐之類的話呢?”
張寶龍仔細想了想,然后肯定的搖了搖頭:“這話我絕對沒說過,不管怎么樣,先讓鐘叔進來再說,他能回來一定是有他的原因!
說著,張寶龍吩咐站在門口的手下去交代鐘老進來,卻沒有想到這名手下竟然躊躇起來,一副不知道應不應該說的樣子。
“你還有什么事么?”張寶龍奇怪的看著這名手下,像這樣守門和跑腿的手下都是十分機靈的,往往張寶龍只是一個眼神和動作,這些手下就知道其中的含義,并且做出正確的行動,甚至還會在很多方面完成的十分完美,但今天這個手下是怎么了?
“少爺,那個,鐘老那邊恐怕要您親自去一趟了。”這名手下小心的回答道。
“哦?鐘叔出什么事了么?”張寶龍和方勿連連忙站了起來,只是有些不同的是,方勿連雖然也是一臉的驚訝,但驚訝中還含有更多難以掩飾的喜悅。
張寶龍此時完全將注意力集中在這名手下身上,哪里會去在意方勿連的表情。
“鐘老回來的時候是被人抬進來的,而且鐘老的左腿很軟,好像是……是被廢了……”
“什么?”張寶龍和方勿連大吃一驚,他們可是都清楚鐘老身手的,竟然連他都被廢了,這個藥廠里難道還有什么奇人不成?“快點帶我過去看看!
張寶龍沒有理會方勿連,連忙快走幾步,一把抓過那名手下的胳膊,向外面走去,方勿連猶豫了一下,也連忙跟了上去。
“鐘叔……”張寶龍人還沒有到客房,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寶龍少爺!辩娎峡吹綇垖汖堊吡诉M來,臉上閃過一絲欣慰,看來自己在寶龍少爺的心里還是很有地位的,想來也是,自己可是一直跟在寶龍少爺十多年的老人了。
“鐘叔,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張寶龍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莊園里的專屬醫師和護士連忙讓開路,盡量遠遠的避開。
“維凝藥廠里面有高手,只是兩個高手,就在片刻間打倒一百多人,之后我親自出手,這才打暈了那兩個人,但自己也受了一點小傷,本來以為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但沒有想到那個段可竟然又帶著上百名那樣的高手從藥廠里走了出來,我這傷勢,就是在那個時候被打傷的……”鐘老不敢說自己是單打獨斗的時候受傷的,更不敢說這傷勢是自己踹了對方一腳之后被對方的身體反震成這樣的,否則這件事情一旦從張家傳開,自己以后也別指望再在張家混了,至于那些在場的手下,雖然一個個打架很離開,但畢竟在武術方面都是門外漢,到底是什么情況,還是由自己隨便說的算。
“那個維凝藥廠竟然有這樣的人物,那個段可竟然這么強?”張寶龍震驚的喃喃道,忽然反應過來,連忙對著身邊幾個跟著鐘老一起去得手下問道:“你們回來的時候可有人跟蹤?”
幾個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才站出來一個人,小心的說道:“少爺,這深更半夜的,一路上都黑漆漆的,我們開著車,想要跟蹤我們的話,早就會被我們發現的!
“呼……那就好,鐘叔你放心,這個仇,我們一定會報的,你不知道,我現在手里有一張王牌,這張王牌足以讓段可下地獄,永世不得翻身!保ㄎ赐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