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靜怡姐姐,你不乖哦!居然要撒謊耶!不過,你放心好啦!我才不會做告密這么沒品的事呢!可是我要提醒你哦!背你的這個家伙,剛剛眼珠兒轉個不停,看起來很不老實耶!我懷疑”
剛剛是誰夸聽雪乖巧來著?秦壽真是瞎了眼!居然沒有看出,在這只蘿莉乖巧的外表下,其實暗藏著一顆妖魔的心臟!
“秦壽,你會出賣我么?”
問話就問話嘛,湊那么近干嘛!難道你不知道,你有多誘人么?感覺到那絕美的臻首,已經貼到自己的耳垂,仿佛有一股說不出的酥麻,一直從秦壽的骨子里散發出來,直透全身。
“禽獸?靜怡姐姐,你怎么叫他禽獸。堪。∥抑懒!一定是他人品很壞,是個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壞透氣兒了的壞胚子!”
聽雪這番話,像是一桶冰水從天而至,將秦壽從頭到腳澆了個通透。這妮子,純粹是唯恐天下不亂!
秦壽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忍不住道:“是大秦帝國的秦,益壽延年的壽!沒聽清楚,就不要隨便發表議論,不然,會很讓人生氣的!”
聽雪先是咯咯一陣笑,然后道:“那也不能怪我啊。誰讓你起了這么個名字呢?誰聽了,都會這樣認為的啊!”秦壽一陣無語不成!以后絕對不能自稱秦壽,一定要告訴人家,自己叫秦松延!
楚靜怡在秦壽背上輕輕的打著顫,不用說,一定也是在偷偷的笑。
等到笑夠了,她才輕輕橫了聽雪一眼,道:“聽雪,不許胡說!還不快點請我們進去,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小心觀霞姐姐知道了,罰你抄書!”
聽雪伸了伸小舌頭,趕緊在前面引路:“好了啦!好了啦!人家知道錯啦!千萬不要告訴姐姐,她最喜歡罰人家抄書啦!你看,你看,人家這么白嫩嫩的一雙小手,都生出了繭子呢!”
等秦壽和楚靜怡進了門,聽雪將其關緊,又跑到他們前面,一面挑著燈籠照路,一面訴苦似的伸出她的一對嫩蔥般的玉手。
楚靜怡輕輕的在她那對小手上拍打了一下,嗔道:“看起來比我的手都要細嫩,居然還說長了繭子,真是討打!”
“嘻嘻被你發現了呢!靜怡姐姐眼睛真尖!”
聽雪嬌笑著躲了過去,又絮絮叨叨的說著這些天發生在園子里的趣事。
同樣是蒜皮小事,若是換個老婦人這樣絮叨,只怕秦壽會很反感。倒是從她這菁菁少女的口中說出,秦壽竟是絲毫不覺討厭,反倒覺得她天真而可愛。
走沒多遠,便到了一處門廊儼然,雕琢生趣的閣樓前。
若是秦壽沒看錯,這應當是未出閣少女的繡樓才對!怎么會距離大門如此接近?
心中這一生疑,他便忍不住左顧右盼起來。
縱是天色昏暗,看不到太遠的地方,秦壽還是借著燈籠不大的火光,看到了不遠處的圍墻。
莫看聽雪年紀雖小,一對玲瓏妙目卻是眼觀六路,只一回頭,便看出了秦壽的疑惑。
“秦壽大哥可是在疑惑,為何這四周的圍墻靠的如此緊?”
秦壽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可是隨即想到她對自己稱呼竟是“秦壽大哥”一時氣悶,忍不住道:“秦大哥就秦大哥,干嘛非要加個壽字?”
聽雪不覺嘻嘻一笑,眉宇間剛剛聚攏的愁色,瞬間便散了個干凈:“因為秦壽大哥的名字就是叫做秦壽!”囧!
看到秦壽被聽雪調戲的不輕,背上的楚靜怡也被觸動了神經,趴在秦壽身上,悶笑個不停。
聽雪看到秦壽神色不善,似乎是怕秦壽面子上掛不住,找她麻煩,留下一陣嬌笑,人卻挑著燈籠,搶到了閣樓門前,作勢要幫他們開門。
秦壽無奈的望了遠去的小妮子一眼,卻拿她沒什么辦法。
待要邁步,卻聞到了一股細膩怡人的幽香,就聽楚靜怡低聲道:“擦下汗吧!”
秦壽伸手接了一下,準備把那黃絹拿在手中。不想背上的她竟是輕聲尖叫了一下,人都差點沒掉下來。
沒奈何,秦壽趕緊撒手,重新又在她臀部上托了一下,也好讓她能夠在自己背上趴穩。
“還是我我來幫你擦吧!”
楚靜怡的聲音雖然溫柔,語氣卻有些不容拒絕。也不知,是不是為了掩飾她剛剛不小心的尷尬。
溫柔的小手,輕輕的從秦壽面上掠過。不經意間,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柔滑,在和他的肌膚,做著若有若無的親密接觸。
“其實,聽雪的祖上也曾經闊過”
“咳!咳!咳!”
秦壽的心正被楚靜怡溫柔的撩撥著,眼瞅著春qing蕩漾,正想做點什么的時候,她卻冒出了這么一句。直咳的秦壽嗓子眼生疼,恨不得自己從沒有看過阿q正傳!
“你怎么啦?”
楚靜怡顯然不明白,秦壽為何會在惱怒和狂笑的情緒之中來回翻騰。為何表情怪異,舉止也同樣的怪異。
平息了情緒,秦壽終于還是沒能忍住,輕笑著道:“沒事!沒事!我祖上,也曾經闊過!”
“討厭呢你!”
楚靜怡這才知道,秦壽竟是一直在看她的笑話。
感覺到一只溫潤的小手,似乎又有向自己腰間滑落的跡象,秦壽趕緊告饒:“別!別!楚大師太手下留情”
“不許再叫我師太!”楚靜怡白了秦壽一眼,也不管秦壽看不看得到:“人家是帶發修行,都說你可以叫人家靜怡了啦!”
“那靜怡,你的手是不是可以不要摸在我的那里?”
“什么手摸在哪里?”
走的雖然緩慢,卻也在不知不覺中,邁進了閣樓。也不知聽雪是什么時候,聽到了秦壽和楚靜怡兩人的談話。突然間,插了這么一句進來。
“沒沒摸哪里!”
秦壽倒是有些無所謂,楚靜怡卻急急的跳出來澄清。
殊不知,有些事不說還不覺怎樣,越描卻越是漆黑。
聽雪狀似明白的“哦”了一聲,一對玲瓏的雙眼卻是滴溜溜的轉來轉去,也不知在打著什么鬼主意。
恰在這時,從二樓上傳來一陣清越的問候:“是靜怡妹子么?怎會這么晚過來?”
楚靜怡還沒來得及答話,聽雪卻是搶過了話頭:“是哦,姐姐!正是靜怡姐姐過來了呢,她還帶了一個男人過來!”
“噗噠!”
楚靜怡被聽雪這句話給雷到,一不小心動作大了些,也不知帶倒了身旁的什么擺飾,落在地上,發出令人異樣的聲響。
“聽雪,你胡說什么。 背o怡似是暗自呻吟了一聲,很是有些無力的,試圖糾正聽雪的說法:“不是我帶了個男人過來,我是被這位先生救過來的!”
聽雪眼眉間藏著幾抹得意的賊笑,面容卻是規整:“還不是一樣?只是說法不同罷了!”
“你”似乎是被聽雪給氣到,楚靜怡本就不善于和人爭執,便只有索性不搭理她,揚聲對二樓道:“觀霞姐姐,我現在行動不便。可否讓我身邊這位秦先生,背我上去?”
樓上清越的聲音再響:“既然如此,你便讓他上來吧。只是,我從不見生人,你需警告他,莫讓他犯了我的規矩!”
楚靜怡聞言倒是松了口氣,道:“小妹省得!”隨即又央求秦壽,將她背上二樓。
看著窄而高的樓梯,秦壽腿彎兒都有些發抖。
走了這么遠的路,秦壽都已經快到了生理極限。再爬這么高的樓,萬一
“秦壽大哥,靜怡姐姐,要不要我幫忙。俊
聽到這個令人無語的稱呼,哪里不知道是誰靠了過來?秦壽黑著臉,望了聽雪一眼,想要假裝不認識她,卻耐不住楚靜怡的軟語相求。
沒奈何,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在聽雪的幫助下,將楚靜怡送到了二樓,把她放在了一張胡床上。
“真是辛苦你了”楚靜怡看到秦壽額際的汗珠滾滾而落,一雙美眸里不自覺的射出令人心醉的溫柔。
又是那張黃絹,又是那抹溫柔,不等秦壽深深的沉醉其間,便聽到一串破壞氣氛的聲音,不客氣的鉆進了他們的耳門。
“要郎情妾意你們可以到樓下去,我這里是醫館,沒空看你們表演!”
秦壽被這話說的心頭既是尷尬,又是著惱,忍不住就要站起來和她理論,不想卻是被楚靜怡阻止了行動:“秦大哥,別這是觀霞姐姐。她她一直都是這樣的人。能不能麻煩你先下去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