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霞都不用回頭,只聽那叫人酸到牙根疼的聲音就知道,夜錦行又在吃飛醋了。
她看了看手里僵死一樣的黃鼠狼,嘆息著慢慢站了起來,轉身朝他笑道:“你回來啦!”
“哼!”夜錦行怒氣沖沖地只管盯著金若霞手里黃鼠狼,一副恨不得將其扒皮抽筋的架式,“我回來的不時候吧?”
“你又說什么呢,我不過是同它說說話而已。
金若霞把黃鼠狼放到地上,想讓它跑了再哄哄夜錦行,可是這小東西也不知道嚇傻了還是怎么的,趴伏在地上瑟瑟發抖,都快嚇死了,就是不肯挪動半步。
“說話而已?”夜錦行低頭打量著黃鼠狼,那眼神似乎是在考慮從哪里下口,“說話也用得著摟摟抱抱的?”
黃鼠狼哆嗦得更厲害了,卻還是一聲都不敢吭,只有淚珠順著那黑亮黑亮的小眼睛,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唉,哭得怪可憐的,這小東西當初還幫過她的忙呢。
再這樣下去,即便是夜錦行什么都不做,黃鼠狼大概也要被他活活嚇死了!
金若霞握住夜錦行的手,與他十指相扣,耐心解釋著,“是我沒有注意分寸,你別嚇唬它了,我剛才也是在向它打聽你的事,別的話可是什么都沒說!”
“乖……”金若霞停頓一下,覺得當著小妖的面叫他乖寶,大概會有損他的威嚴,又改了口,“夜錦行,別生氣了好不好?”
她是凡人,只知道夜錦行在生氣,感受不到他身為一方妖王的威壓,那黃鼠狼并非不想開口為自己辯解,只是被那如有實質的怒意壓得站都站不起來,只能趴在地上哆嗦。
它覺得自己的小命馬上就要交代在這兒了,也沒想到夜錦行在聽了金若霞的話之后,怒意竟然直接減少了一半。
夜錦行飛快地瞟了她一眼,仍是氣哼哼地問:“我的事不來問我,問它做什么?”
雖然還是黑著臉,不過語氣已經有所松動了,金若霞趁熱打鐵,“剛才你不在啊,我想你又見不到,能問的也只有它了!”
大山一樣壓在黃鼠狼身上的威壓陡然一松,它尖聲尖氣地說了聲告退,毫不猶豫地逃命去了。
金若霞這才松了口氣,目光在夜錦行身上來回搜尋,“你怎么樣,沒有受傷吧?”
見她這么關心自己,夜錦行心里還是很受用的,但是想到她剛才做的事,他還是氣得頭疼。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做什么?”他垂眸望著她,目光深沉,“那黃鼠狼已經成年,不再是幼崽了,你那樣抱著他像什么樣子?要是我抱著人女人又摟又摸的,你看了會高興嗎?”
“啊……”
金若霞這才意識到,剛才的舉動在她看來,不過是逗弄一只小動物罷了,可是在夜錦行看來,卻是當著他的面調戲別的男人,也難怪他會生氣,要是夜錦行敢當著她的面跟別的女人勾勾搭搭,她早抄起棍子照他腦袋上砸過去了!
“這次是我不對,以后再也不會了!”將心比心,金若霞知道自己錯了,也會坦誠認錯。
她踮起腳尖,拉著他彎下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訕笑著說:“以后我只抱你,絕不再碰別人,好不好?”
“嘻皮笑臉的!”夜錦行配合著她彎下腰,乖乖地讓她親了一口之后,還是板著張俊臉一個勁的嘀咕,“黃鼠狼那么小,摸著有什么意思?我這么大,也沒見你總是摸我!”
金若霞臉上一熱,想也不想地拍了他一巴掌,“你別什么話都說,什么大啊小的,我可沒摸過什么不該摸的地方!”
“什么不該摸的地方?黃鼠狼的個子本來就比我小多了!”夜錦行說完之后才恍然大悟,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哦,原來你是想要我了!你放心,我身上什么地方都能讓你摸!”
“我什么時候說我想要了!”金若霞臊得滿臉通紅,扭頭就往屋里跑,可惜她到底快不過夜錦行,剛一邁步就被他逮了個正著。
她沒有防備,一下了撞在他結實寬厚的胸膛上,呼吸間滿是他的氣息,手腕被他一把抓住,按上他腿間那根隆起的巨物。
夜錦行慷慨大方地宣布,“隨便摸,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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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錦行:它那么小,我那么大!
黃鼠狼:君上,士可殺,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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