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長的大雞巴還深深地插在沉晏寧的小騷穴里,火熱的棒身被媚肉擠壓吸裹著還在劇烈勃動,把熱燙的濃精射進她的子宮深處,沖刷熨燙著嬌嫩敏感的內壁,把沉晏寧射得哭叫不止。
“司淵……不行了……子宮都被灌滿了……啊啊啊……”
司淵抱著她不放,咬著沉晏寧的耳垂親吻吸弄,“可是我還沒要夠呢。阿寧,我想把所有的精水都射進你的肚子里,讓你給我生個蛋!
“我是人……生什么蛋……快把你這逆鱗拿回去……否則我就……啊啊啊……”
只要沉晏寧一提起要他收回的逆鱗的事,司淵就犟得很,卯足了勁跟沉晏寧對著干,似乎是要驗證一下到底是她的嘴硬,還是他的雞巴更硬。
剛剛射過的大雞巴還不曾消軟就再次硬梆梆地捅了進來,不知疲倦地來回操干著花穴里多汁敏感的浪肉,如此循環往復地操個不停,直到沉晏寧被他操到了極限,小騷穴抽搐著噴出大股陰精,抽泣著暈死過去。
從這天開始,沉晏寧就與司淵展開了漫長的拉扯,她擔心司淵的安危,要他把逆鱗收回去,司淵無論如何也要留下逆鱗來護住她的小命,只要她一提這事就逮著她狠操一場,不把她操得沒力氣再說話就誓不罷休。
沉晏寧時常揉著酸軟無力的腰在心里埋怨,只恨司淵這傻蛟只認死理,還越發的放肆了。那逆鱗的事她是提都提不得,只要說上一句就會被他不管不顧的操個徹底,那羞人的小穴和奶頭幾乎每天都要被他弄得腫起來一兩回,這呆瓜的精力真是旺盛。
其實她也知道司淵這是為她好,她也領他的情,然而情之一字哪里說得清楚,他舍不得她犯險,難道她就不怕他出事嗎?
想要他把逆鱗收回去還不是為了他好,偏他比牛還犟,就是不肯聽話。
這事上的事也是難說,越怕什么就越來什么。
沉晏寧每日不是處理政務就是和司淵你來我往,每隔兩天還要抽出空來檢查小皇帝的功課,所有時間都安排得滿滿當當。
一連幾個月過去了,她才恍然驚覺:這么長的時間里,她居然沒有一天是被那些官員們氣得夜不能寐,對鏡梳妝時發現自己不僅沒有了以前的疲累之相,容貌反而還越發的嬌嫩了。
身為女子,哪有不在乎自己的容貌的,想來她會有這番變化也是因為司淵,大概是被他澆灌得多了,不僅美貌比以往更勝一籌,連身子都更結實了,如今已經到了大雪寒天,她更是連一次風寒、一聲咳嗽都不曾有過。
今日下了一場大雪,沉晏寧下了朝回到寢殿,就發現司淵不在,柳月回道是有人請了駙馬去打獵,沉晏寧當時還笑著感慨,想不到司淵呆呆地也學會應酬了,可是等到司淵回來,卻惹得沉晏寧勃然大怒。
司淵回來時天色已經黑透,司淵肩上落了幾片雪花,進門就撲上來要抱她,沉晏寧嫌棄地將他一把推開,抬手拂去他肩上的雪,隨口問道:“你帶了一身的冷風,別貼我這么近,怎的這么晚才回來?”
他站得筆直,盯著她笑道:“今日有人叫我去打獵,我閑著無聊就跟他們去了?焯旌诘臅r候遇到一頭野豬,那些人都好不中用,被頭小豬隨便一沖就給沖散了,只會嗷嗷叫喚。我幫他們把那野豬抓住了,那時天色暗,去打獵的那些人眼神都挺不好的,大喊大叫地說著射野豬,結果好多箭都射到了我身上來了!
司淵單純,只當這是一場再普通不過的小事,甚至還自覺好笑地說給她聽,根本沒想過那些人根本不是不中用,他們想要射殺的目標本來就不是野豬,而是他。
沉晏寧都不用聽他說完就明白了個中關節,扯著他來來回回地看了好幾遍,見他身上的衣裳都沒有劃破一道口子,才稍微安心了些,卻仍是擔心地問道:“你有沒有受傷?”
司淵挺起胸膛,滿臉驕傲地說:“凡人的弓箭哪里能傷到我,我不僅沒事,還把那野豬給你帶回來了呢!
他摸了摸自己的手,感覺不再冰涼了,便一把將沉晏寧抱住,貼著她的耳朵邀功:“阿寧,我是不是很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