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光下身一片光潔,像芭比一樣沒有性器,他用靈力將按摩棒嵌在雙腿之間,看上去倒也像她自個兒長出的肉物,只差她無法體會到這肉棒被小穴吸吮的銷魂。
少年模樣的丹光,挺著怒賁的巨大肉棒,分開了丹露的雙腿。
「露露,我們談談?」丹光用丹露從未見過的溫雅笑容道。丹光握著發熱的肉棒,用龜頭來回摩擦她的穴口與花核,磨得她淫水潺潺,敏感的身子又是陣陣酥軟。
「談......嗯......談什么?」丹露心里害怕,但神志卻被磨得有些渙散。不知是這具身體太敏感,抑或是丹光根本是性事的天才,她覺得光是在外面蹭蹭她就舒服得快要丟了。
「我要叫你露露呢?還是沉螢?」丹光摸了摸她的臉頰,「好好回答就讓你舒服!
「哈啊......哈......螢螢......」丹露......不,沉螢全身赤裸,雙手被丹光用單手拘在頭頂,眼神迷離的輕喘。
「螢螢!顾窈魡厩槿税愕牡袜旑^抵住了沉螢的穴口,小穴蠕動著,輕輕吸吮龜頭頂端,「螢螢都想起了些什么事呢?」
沉螢還在思考要如何回答,要對丹光坦白到什么程度,碩大的龜頭便塞了一半進她可憐的小穴口:「......嗯!等等!好大哈啊.丶太大嗯丶穴口很敏感丶好撐!只弄穴口的話會嗚——」
丹光輕輕扭腰抽插,微笑回答道:「螢螢想太久了,一看就知道想糊弄我。好好說,否則我就一口氣插進去。」
「嗚......不可以,那么大的嗯嗚——不要進來,我說丶我說,從我拜入鴻虛派之后的事都想起來了!钩廖瀼堉,穴口含著龜頭,穴口的嫩肉都被撐得發白了,莖身再干進來的話,小穴一定會被撐裂的。
「螢螢,說謊!沟す夤孔∷难,猛地一插到底。
「嗯啊啊啊——疼!好疼!」沉螢拱起腰哭著尖叫,渾身顫抖不已。此次才是她這具新肉體真正的破處,巨大的陽物滿滿當當的,毫不憐惜地插入了她窄小的嫩穴,下體撕裂般的痛苦,還有修復肉體的疼痛大大的沖淡了插入的快感,此刻她感受到的只有疼痛。
「若你入鴻虛派之前的事都想不起來了,你應該會說『從入派開始的事都想起來了』,入派就是你記憶的起點。你都想不起來了,又怎么能確定有什么之前之后?」丹光低頭,看著少女慘遭肉棒破身的小穴,大量淫水混著絲絲鮮血,緩緩從穴口滴落,她用帶薄繭的修長中指一抹,放在唇邊,伸舌將其緩慢地舔食乾凈,「螢螢的處女血,是甜的。」
沉螢痛得意識渙散。她這下知道了,丹光精得很,她多說就是多錯,不如閉嘴挨肏還能茍久一點。
丹光微微挺腰,淺淺地肏干她的嫩穴。穴內流出的淫水已經不帶血絲了,但沉螢還是覺得又脹又痛,比跟何殊的初次還要痛,大約是因為當時她是修者,而現下她卻只是個嬌弱敏感的肉體凡胎。
丹光繼續邊抽插邊道:「而且,你都夢見『鐵箱子』了,必定知曉在你拜入鴻虛派前還有一段前塵往事......螢螢真的是夢到的?或是,你根本什么事都沒忘?」丹光用假肉棒干沉螢,本身是無法感受到任何快感的,因此她思緒清明,慢條斯理地用最下作不堪的方式,對沉螢拷問逼供沉螢。
「嗚......痛......好痛......我不知道嗚......」沉螢一個勁兒的哭,她認為求饒或呻吟都比乖乖回話要來得安全。
「行吧,你盡管不回答,我就肏到你愿意說為止。」
丹光把肉棒微微向后抽出,肉穴咬得死緊,拔出時穴肉都被帶了出來,沉螢發出了甜膩的哭聲,一時間丹光分辨不出她哭到底是因為爽還是痛。
「要干了喔,螢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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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馬甲被丹光扒掉了,以后沒有露露只有螢螢惹
螢螢第一次當渣女就踢到鐵板,誰讓丹光是個道行比她更高深的(前)渣女,不過在推老公進火葬場這一部分螢螢滿分!頂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