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城:你感受到了嗎?
翔鶴:感受到了!
碰
一個銀灰色頭發的姑娘推開門進來,激動的問:剛才...不是錯覺吧?
赤城:你也感受到了嗎,加賀?
加賀:嗯!
赤城深吸了一口氣,拿起了廣播:第一、二艦隊,準備出發!其她人警戒。
因為秦無衣玩的時間并不長,所有j系艦娘只能湊出兩個艦隊,即使這幾個月眾艦娘在這里的戰斗機會多了很多,但湊出第三艦隊還是太勉強了。
赤城一出門,就看到大大小小的姑娘們聚集在一起,而第一,第二艦隊的全員也已經集合完畢了。
赤城姐...剛才那是...說話的是第一艦隊的主力艦山城,一個經常把銀白色長發綁成兩束放在身前的姑娘,現在她的語氣有些激動。
是提督。赤城本就不是一個穩重的可以當大姐的性子,現在有了提督的消息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赤城有些呆萌,加賀又是個冷淡性子,而且實力還不足以鎮場子,于是翔鶴只能站出來成為軍師,并且在第二艦隊擔任旗艦。
出發!
......
唉,如果這個契約能聯系艦娘就好了。秦無衣喃喃自語。
他下意識的感受了一下腦海中的契約。
怎么好像有哪里不一樣了?
他努力的回憶了一下,可是之前就沒注意過契約的情況,終究什么都沒想到,于是只能作罷。
接下來就是...搭營地了,唉,沒想到這次只能我一個人來,連個**都沒有了...一人獨處,也不在乎什么形象了,什么話都往外蹦。
秦無衣只是一個新人提督,在課堂上死記硬背的東西也有不少還給了老師,其中就包括怎么用契約感知自家艦娘的存在。
馬上就到了,提督,等我。一行12人已經行駛到附近了,隨著距離的拉進,腦海中的感應也越來越明顯,明顯到秦無衣也察覺到了。
絕對不是錯覺,這契約一定是有變化。因為秦無衣體驗過與艦娘斷絕聯系,也體驗過與艦娘零距離,所以他并不能驗證這個變化是什么,只能暫時放下,做現在應該做的事。
先看看有沒有山洞......
提督!突然海上傳來了女孩子的叫喊聲。
嗯?哎呀我這個運氣!這么快就有艦娘路過?
他快速轉身,向海邊奔去,一邊也在大喊:有人嗎?
提督!最終,七人在樹林里見了面,而秦無衣也在見面的一瞬間,察覺到了她們身上熟悉的氣息。
看到領頭姑娘頭上立著的狐貍耳朵,又看到她身后某女那特殊定制,在胸前加了布料的和服,秦無衣知道了眼前眾女的身份,
赤城?扶桑?你們...
!六女歡呼一聲,朝秦無衣猛撲過來,秦無衣只接的住赤城和她身邊的姑娘,而扶桑和其他三女只能圍繞在他身邊,伸手抱住他,
眾女激動的無法說話,只能一邊喊著提督一邊哽咽著,秦無衣能大致體會到她們的感覺,看樣子與其他九個月的時候就因為空想的召喚而被凍結時間的艦娘們不同,她們應該是一直在活動的。
加...加賀?秦無衣看向了右臂里的人兒。
嗯?她疑惑的抬起頭,眼眶還有些發紅。
辛苦你們了。秦無衣摟緊她們,輕聲安慰,可是心中卻在吐槽,要不是發色我都沒認出來,這神情和立繪差距也太大了,這要是認錯了我回去不得跪鍵盤?
秦無衣放開兩女,然后和每一位姑娘都深深的擁抱了一下,問,只有你們嗎?
不是,她們已經往這邊過來了......我們去迎一迎她們吧。
她們在哪呢?看到赤城手里拿著的對講機,秦無衣挑了挑眉,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赤城:就在島的另一側,我們到附近之后感應到你應該在這座島上,我們就分別在兩側上了島。
嗯?秦無衣發現了重點,你們怎么感應到我的?
契約?赤城說的理所當然。
秦無衣:契約?怎么弄的?
赤城詫異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了他從來沒出現過,也沒和自家艦娘接觸過,也就明白過來,給他解釋:通過契約,可以感應到附近有沒有自家人,然后通過感應這個契約關系的強弱,可以估算自家人的位置...
!我就說我這契約出現情況了!
那提督,感受一下那邊的人吧。說著,赤城指了一下島的對面。
額...好吧。他其實是想和她們聊聊近況的,但是確實應該是等人齊了再說,于是把注意力放在了腦海中的契約上。
其實這個操作并不復雜,只是有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的區別,秦無衣在腦海中瞬間就察覺出了一共幾十個點位。
其中四個點位感覺最為薄弱,甚至一不注意都感覺不到,而六個點位感覺最強,這些應該就是遠在鎮守府的列克星敦四女和身邊的六女了。
與身邊六女相差只有一點點的,還有六個點位,秦無衣猜測這就應該是對面的六個姑娘了,隨著這十二個點位強度不斷接近,直到他感覺不到差距,秦無衣睜開了眼睛:來了!
與此同時,六名艦娘也進入了他的視野,
提督!
沖在前面的是一個黑長直,這種發型的j國艦娘不少,可是秦無衣能從她的身上感覺到她的實力,憑借這個,他認出了她這個除了列克星敦以外最強的航母艦娘。
翔鶴并沒有她的兩個姐姐那么激動,但是那通紅的眼眶和趴在他懷里后就久久不愿起來的動作也都說明了她的心情并不平靜。
秦無衣用另一只手挨個擁抱了一下其余的五女,然后問赤城:你們駐地在哪?先回駐地吧!
好!額...提督你有船嗎?
沒有...山城,你的艦裝能讓我坐一下嗎?秦無衣的目光掃了一圈,發現山城的艦裝好像很大的樣子。
當然!山城驚喜的抬頭,然后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太積極了,于是又羞澀的重新說:可以的。
秦無衣一揮手:走,我們回駐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