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聽來的?暗夜學院啊。”雪小團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樣,“誒,你是不知道啊,那些個小屁孩,一天到晚不好好修行,各種八卦。誰誰誰相愛相殺啦,誰誰誰考試作弊啦等等!
“小爺我每天在掃地的時候都能聽到那些學生在各種嘴碎。然后——話說,豹王和某女子的故事在暗夜學院流傳很廣啊!
狗小樂瞪大了星星眼。
“我呢?”
“你有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雪小團斜睨了她一眼。
“額,沒有!
“不過倒是中央空調也有不少的戲份啊。”
鹿大仙一愣:“我?”
“對!
豹王仿佛事不關己那樣,淡淡問道:“他們說什么?”
“這故事版本還是們多的。就光女一號的人設就有很多。其中就有說是雪碎心。這還不算,關于故事的起因和背景有說是真事,也有說是考試的。“
“反正常規嘛就那個套路,我愛你來你不愛我,我不愛你了,或者我掛了,你又開始各種‘升天入地求之遍’!
狗小樂最關心的還是鹿大仙的身份。
“中央空調啊~他的戲份就簡單多了開始是奉命行事,后來嘛發現自己愛上女一號了?膳惶柡匏浪耍瑳]給重新來過的機會就掛了!
鹿大仙突然輕叱一聲:“別說了!
雪小團被唬了一跳,只當是別人拿他來編排了幾個故事心里頭不開心。
“好吧好吧。你別生氣我不說就是了!
“那些個學生沒事瞎編編的,你啊,也別往心里去!惫沸分е掳停靡桓焙苁怯姓軐W調調的神情看著鹿大仙。
雪小團點點頭。
她看了看鹿大仙和豹王:“不過我要是那里面的主角。這劇本放我手上我選擇一定是一樣的!
“結局是什么?”狗小樂拉著雪小團的胳膊,“就死了?有詳細點的嗎?”
“女一號詛咒了這兩貨。啊,其實也不算詛咒。她就是說‘愛過了,恨夠了。無論生前死后,我的一切都將與你無關。這是我的心愿,也是我的詛咒。’。”
“這還不是最經典的!”
“哇!聽起來6666啊。下面還說了什么?”
鹿大仙的眉頭緊緊蹙著,身子隱秘地顫栗著:“她還說‘將行的死路,我愿意走。不是為你,也不是為他。日后,你們沒必要愧疚悔恨。一人死而眾人生,這就是理由!
“‘最后,在我還沒忘記之前,謝謝你的藥。這可以讓我覺得自己做了‘犧牲’,死得很‘英雄’,而不是愛情里面的狗熊!
豹王突然一把抓住他的領口:“她這么說過?!她真這么說過?如此說來,她一早就……為什么不攔著她?”
雪小團和狗小樂一臉懵逼地看著兩人扭在一起。
“什么情況?”
“不知道啊。”
“要不要上去勸架?”
“額……我戰斗力不行。你干不過兩個。還是——”
“那些很離譜的故事是真的。俊
“不知道。〔贿^看起來是真的?”
雪小團說著跳出來:“呃呃呃,別打了!你們別打了!”
一個老婆子突然出現在大院里,扯著嗓子唱了聲長調:“開——宴——”
同步人潮陸陸續續跟著領路的侍女入了宴席區。
“上——菜——嘞~~”
雪小團等四人靠在一起,小和尚們也在這同一桌。雪小團一手拿一只筷子,一邊哼哼,一邊敲打桌沿。
前前后后一共上了十幾道菜。
“哇哇哇哇。開吃開吃!
鹿大仙忍不住扶額:“團團。你這么餓么?”
雪小團臉一紅:“好像也不哦。”
說著不餓,她卻已經舉起了筷子正要往盤里伸。
“諸位,我們應當敬大王一杯。”
一片附和之聲。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雪小團不情不愿地站起來。臨了還忍不住夾了一塊菜霍地一下送進嘴里,趁著抬袖掩口之際帶勁地嚼著。
“快吃快吃。咱廟里頭都好些天沒有吃什么好東西了!彼戳艘幌旅钪B:“尤其是你,妙諦。多吃吃。吃吃飽!
“沒準我也去幫個忙噠!
桌上所有的人聽到這話都情不自禁抬起頭來。
有的人很開心,有的卻是一臉茫然。
“二貨,你又在夢游了!惫沸芳泵ε牧艘幌滤哪X袋。
“團團,你最好當心些!氨跖d趣懨然地喝著酒。
可實際上,雪小團卻還是悄悄溜了。
當時,豹王正和鹿大仙聊著曾經那個共同的‘女友’,但很說事情說的很隱晦,也聽不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而狗小樂見到飛舞的蝴蝶,本性便顯露出來。不受控制地撲蝴蝶玩兒,玩的還挺開心。
“唔,看來。這個了不起的冒險的事情只能我自己玩兒了!毖┬F自言自語道。
這時,假山后面傳來對話聲。
“咦,妙諦的聲音。他什么時候行動的?”
正說著,雪小團探出頭望去。
“阿彌陀佛,多謝施主指點!
“快走快走。這里不許陌生人停留!
“哦,好好好!泵钪B雙掌合十拜了一拜,又從大袖子里拿出一壺酒,“啊,小僧忘了。你們大王說,今夜就你們守護這些地方。但這宴會見者有份,所以,他說,如果見到你們這些辛苦的施主,務必施舍些!
“所以——貧僧特地攜了一壺酒!
“和尚喝酒?”那人警覺道。
“不不不。施主誤會了。正是因為我們那一桌沒人喝酒,可偏偏上來了。小僧想這或許是天意。擺在那里浪費也是浪費,如今給施主倒是正好。”
“這樣既能讓小僧報答一下施主的指路之恩,又能不浪費?芍^一舉兩得!泵钪B雙掌合十,“您說是不是?”
女人一想也有道理。再加上是上頭允許的。他也就管不了這么多了。笑嘻嘻地裝模作樣推擋了兩下便接了過去,開始大口大口灌酒。
“啊呀,果然不錯啊。禿驢,還有嗎?”
妙諦搖搖頭:“沒有了。要是施主想要,稍后小僧再去看看!
那人一面聽他說,一面還在灌酒,不一會兒就醉了。
這時,他身后的院子里傳出“救命”的叫聲。
“不許叫!”那人轉頭呵斥一聲,“再叫扒光了打!”
“你,趕緊滾!”
“是是!泵钪B頭一低,眼中卻閃過一抹兇光,藏在袖子里的手上握緊一把寒光凌冽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