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神念……我第一次聽說神念也有副的;你再試一試看,也許說不定能將劍身封印去掉。”扶搖聽到太瑞魔君這么一說,也起了點興趣。
她與太瑞魔君之間的事情似乎越來越超乎尋常了,連神念都能滋生出副神念出來……兩道雙修一定不是個夢鳥!
太瑞魔君試了一試,道:“不行,威力不足,還需要繼續修煉才行!迸抟坏┒贩ㄟ\行靈氣,副神念才可能出現反應,這么說來……其實這道副神念是與女娃息息相關。
槽!本君的副神念關她毛事。
“下回再試,可能機緣未到吧。我剛看了下古書籍,上古時期曾出現一個逆天兩道雙修的修士,太瑞魔君,看來這條路是可行了!狈鰮u把案幾上的古書籍全部放到儲物袋里,兩道雙修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太瑞魔君的副神念什么……哦,應該不關她事情。
太瑞魔君聞言,喜道,“這回老子也放心了,兩道齊修……嗯,是個逆天存在。咦,你不也是個逆天存在?”太瑞魔君說著便把聲音撥高起來,可以說……是透著好大的興奮在里面。
逆天……哈哈哈,他太瑞魔君就是個逆天存在!沒有想到這女娃同是個逆天存在,嗷嗚……難道兩個逆天存在一定的關聯不成?
魔龍劍沉睡不知道多少萬年一直遇到扶搖才蘇醒過來,他已經等到心灰意冷……扶搖就意外出現了。
逆天,他當初為太古神龍墜入魔道已是逆天,扶搖女娃兩道齊修同為逆天,沒錯!他遇上扶搖一定是宿命存在。只有扶搖才能逆天而上將他從神界救回……除了她任何人都不可能。
太瑞魔君更加堅定了扶搖可以救出自己的信念,后來愈發對扶搖好起來,好到扶搖都膽顫心經以為這魔君打什么歪心思。
設在道府的禁制收回,扶搖便聽到一道熟悉女聲娓娓道來,“扶搖師叔,你不認我母,可家母卻是心念于你,你……能聽到嗎?”
緊接著便是祝冥清冷到像是夾了冰凌子的聲音,“執事堂弟子何!”聲勢威威傳及整個空無峰,化為一道光影筆直射向執事堂。
隨著他的威威聲勢,扶搖整個人嗖地竄起身,好家伙……這是動真怒了!姬如鳳你丫的真是個傻冒喂!你們祝冥師叔是個不好惹的,美人計什么的……不管用啊,你老總使這招,遲早是要踢到鐵板。
悲哀……祝冥就是這塊鐵板,硬硬的,冷冷的……非常不好搞定。
蒼吾派的執事堂在蒼吾極地是出的名的,森嚴,冷酷,無情,狠毒……凡是有關毒戾的詞全部可以在蒼吾派執事堂里出現。
只要進了執事堂……不死也要脫層皮。
上回那誰誰誰去了,從初華會回來乖乖去了執事堂……一臉死灰出來呢。
姬如鳳顯然清楚蒼吾派執事派的厲害,嚇到撲通一聲跪下,嬌顏慘白嘴唇直顫,道:“師……師叔,弟子……弟子……弟子知……知罪了。請師叔……高……高抬……貴手,饒過弟子一回!
跪在地上姬如鳳心思盤得飛快,如此看來祝師叔是相當維護扶搖這個賤種……剛才真是失策,不應該自為是以為他面色清冷不近人情,同樣不會重視扶搖賤種;而是要事前試探番再說道也不遲。
可恨一時失算,惹出麻煩。可空無峰的弟子個個可恨!她那般示弱竟還如此不依不饒!祝冥師叔你是不是太過愛護賤人了!死死低下頭的姬如鳳心里對扶搖已經恨到恨意濤天了,更為眼前處境格外擔擾。
早知……早知她就不聽張氏的話來上空無峰了,這下可好了,遇上個不講半點情面的祝師叔,讓她……讓她去進執事堂。越想著,姬如鳳眼中淚水如珠斷線委屈著滴落;她扶搖有什么的,不就是贏了兩場比賽么,她還贏了十場呢。心里各種委屈涌上來,眼淚更是掉個不停。
不行,她不能進執事堂,一旦進了執事堂所有蒼吾派弟子都知道了她以下犯上罪有應得,她得讓祝師叔打消念頭才行。
姬如鳳不傻,心里思忖一番知道了祝冥到扶搖維護;暗暗計下有祝冥在的地方一定要放下身段對扶搖這賤人畢恭畢敬才行。
她朝張氏不斷使臉色,希望張氏在執事堂弟子趕來前來出潑婦撒潑,逼出窩在道府里不出來的賤人。
可惡!分明禁制已去,賤種竟還沒有出來!
攙扶起來的張氏讓祝冥一道聲威嚇膝蓋發軟直接是趴到在地面,腦袋緊緊低垂……只差沒有嚇出一身騷味出來。蒼吾派執事堂是怎么樣她并不十分清楚,在姬長風嘴里也知道了一點點,不多,就是一點點也足夠她膽顫心驚。
為了愛女她再怎么害怕也要硬撐起來,張氏知道在修仙界是沒有跪禮一說,她使出全部勇氣顫著雙腿站起來對祝冥道:“這位仙師,小女因急妾身心念扶搖,才會冒犯仙師。還請仙師能大人大量原諒小女則個!
讓祝冥跟一個陌生人說話……有些難度。
見到道府禁制打開,他直徑從兩母女身邊經過神色清冷沒有半點溫度抬手推開道門,抬腳走進去,張氏微地偏頭眼兒余光看到敞開的道門映著道府小院一角。
有花有草,還有一口噴池,噴池里有幾只仙鶴站在池內優雅散步。再看……已經看不到了。道門隨著祝冥的進入自動合上。
把張氏的視線切斷,也切斷的她想要去找扶搖麻煩的心思。
祝冥一走,威壓隨之消失。張氏長長喘口氣目光微暗對跪在地上遲遲未起身的姬如鳳道:“鳳兒,你不是與娘親道那賤種在蒼吾派過得并不好么?為何蒼吾派還另辟道府與她居住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