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詳細”云海嘟囔了句。
給出傳輸情報的墨久那叫一個耳聰目明,那么小聲都聽見了,說道:“必須的,這是個可爭取的人。”
“嗯?嘛意思?”
“你不會以為我方要獨戰全世界修士吧?”
“呃沒有。所以,這個大地心語可以爭取過來?”
“有爭取的可能性,但不高。哦,對了,你那個叫趙丹炎的朋友已經是那個部門的編外人員了!
“誒?他那種人也收?”
云海不得不驚訝啊。
趙丹炎雖然是知名大律師,但確實為錢工作,當然有時也會為了挑戰高難度案子而不要錢。
總的來說,云海在大學被開除后的第一份工作的老板,是個很沒節操下限的大律師。
也不知道趙丹炎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得到魔族“律令天魔”的傳承。
根據趙丹炎上次與云海見面之時,對這份傳承的介紹,云海知道“律令天魔”管的便是魔族的律法,跟大律師有幾分相似之處不過,魔族的律法很簡潔明了,沒有任何保護低等魔族的法規,基本上都是針對對外戰爭時制定的律法,而這份律法本身也是一份魔族修煉功法。
魔族想學的人可以隨便學,即使不是魔族的人也可以學,但能學幾成全看天分。
趙丹炎雖然是個沒節操大訟棍(這個詞似乎更適合他),但對魔族律法的天分卻是非常高的,一次就得到完整傳承,現在已通過最初的鍛體期。
那魔族律法簡直是位他量身打造,不僅提高了他的實力,還讓他的嘴皮子更加利索了。
剛得到傳承那會兒,他運氣不好,沒接到大案子,也沒誰送豪禮給他打官司,所以隨便接了幾個沒賺頭的小案子。
業內的人還以為他轉性了,其實只是想試試嘴皮子的利索程度。
顯然,他最后勝了,而且還瑟地發郵件給云海吹噓自己為好人謀福利了。
云海那段時間沒看郵件,后來在超市遇到他,得知此事后大為驚訝,也以為他轉性了。
結果稍作了解之后麻蛋,那混蛋更加沒節操了!
果然,當初離開律師事務所是正確的,他可不想成為趙丹炎的徒弟,成為業內“小訟棍”
所以,對于那個維護凡人利益,經常介入高危案件的特殊部門,竟然將趙丹炎吸收為外編人員,云海表示非常驚訝!
墨久聞言,聳了聳肩膀:“誰知道那幫家伙腦子是不是又抽了,要知道他們第一任老大是云一醉那個酒鬼”
“喂!那個鐵疙瘩!”云一醉慵懶且帶有幾分醉意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老夫最近對高科技很感興趣,有沒有意愿陪老夫玩幾天?”
墨久頓時沉默了,默默地轉進廚房里,開始外晚餐忙碌。
這幾天李鐵龍和金某人都住在這邊,所以墨久也在這邊。
過幾天,他們應該會回到那邊租住的地方。
李鐵龍和金某人不是玄極門的人,也跟玄極門人沒有藕斷絲連的關系,所以不適合留在這邊。
墨久身為李鐵龍私人機器人,當然是跟隨著主人的腳步,雖然主人經常想把他賣掉。
而李鐵龍二人之所以留下來,卻是因為云海最近發生的事有點多,他兩身為好基友當然要留下觀察幾天。
而且,墨久雖然自稱是家務機器人,但在檢查身體方面在全世界都算是頂尖的。因此,他才是觀察云海的主力,那兩位純屬打醬油。
云海走出別墅,正好又看到云一醉躺在草地上獨自喝酒。
大半夜的躺在那兒,也不閑地面濕氣重。
“我說,你能少喝點嗎?”云海說著走了過去。
“小輩,也敢教訓前輩?”云一醉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用非常鄙視的語氣說著。
“前提是你得有個前輩的樣兒。∧氵@樣讓我怎么感受前輩的氣息?”
“那是你沒用。你看我身下的花花草草,都被我前輩的氣息所折服,彎腰行禮著呢!”
“我想說兩點!
“嗯,說!”
“一,你身下只有草,沒有花。”
“一花一草一世界你要看到的不是它的外形,而是它的本質。它的本質是一個世界,而一個世界花花草草是少不了的。”
“你是三日禪師?”
“屁!我怎么可能是那個自稱禪師的無恥禿驢?”
三日禪師(金某人師父,云一醉徒弟席北峰的至交好友)的“禪師”二字的自稱的,佛教中人從未承認。
云海笑道:“誤會誤會,聽著很像禪理!
云一醉撇撇嘴,不在這個話題上深究,因為他也不懂剛才那句是不是“禪理”
云海:“第二嘛那些草是被你壓彎掰彎?”
“小輩!”云一醉冷笑著翻身而起,右手伸出手掌,掌上一滴酒水懸浮著“你說我這一滴酒,能不能把你心臟打穿?”
云海干笑道:“前輩今晚想吃啥?小子給你做一頓好吃的。”
“哈哈,小輩懂事!”云一醉的冷笑瞬間化作春風般的微笑,收回手掌,那滴酒水直接飛進他的嘴里,咂了咂嘴:“百里香紅酒雞,白酒芝士蝦,紅酒雞翅,啤酒醬燒雞,紅酒蘑菇豬扒,酒香雞米花,紅酒燉羊肉,紅酒板栗燒雞翅,醉酒椒麻口水雞,啤酒燜雞”
云海擦了把冷汗,苦笑道:“前輩,你最近研究菜譜了吧?”
“沒有,以前研究的。你別打斷我,我還沒說完。啤酒鴨”
“”云一醉足足點了十分鐘的菜,品種五花八門,食材必須得用卡車運送才行。
云海第一次痛恨華夏廚藝界,你們整出那么多帶酒的菜作甚?!
是的,云一醉點的菜都有一個共同點:必須有酒!
不算食材,當當是那些酒,就能讓云海傾家蕩產。
為了避免破產,也為了不讓自己勞累死,云海提議每天一道菜,讓云一醉天天品嘗到有酒的美味佳肴。
對于這個提議,云一醉表示可以接受,但
“你得幫我做件事!”
“啊,什么事?大事我可做不來!
“不是什么大事,去見一個人。”
“哦,誰啊?什么時候?”
“見了你就知道,時間是明天比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