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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羽小說 > 偵探推理 > 完美蟲母模擬器 > 第202節
        小心翼翼試探性伸開翅膀的媽媽。

        踮著腳尖傾身向前的媽媽。

        抖動著流光、會在夜間分泌出蜜液的輕薄蟲翼。

        好可愛, 媽媽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喜歡媽媽!喜歡媽媽媽媽媽媽媽媽!

        ……

        那對從小蟲母肩胛處生長出來的蟲翼很精細漂亮,像是做工極其優越的藝術品, 翅根與皮肉連接, 薄薄如蟬翼的長翅呈現出一種半透明的色澤,交錯的脈絡從根部延伸, 宛若冰霜。

        這般的蟲翼看起來很脆弱, 但實際上它們卻遠比阿舍爾想象的更加堅韌。

        由意識控制的蟲翼對于主人的命令還有些陌生, 故而它們顫動的幅度很輕很小, 但到底是在活動。

        阿舍爾站在歌利亞的掌心之間,剛剛想回頭看看身后的蟲翼, 下一秒就聽到了身后蟲族的聲音。

        “媽媽, 別回頭!

        下意識回首的動作被阿舍爾自己硬生生按下了暫停。

        他有些不自然地抓了抓手指,半展開的蟲翼顫顫巍巍懸在半空中,看得塞克拉和伽瑪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恨不得立馬撲上去給躺在地上給媽媽當肉墊。

        摔著他們也不能摔著媽媽。

        對比唯二兩個有翅一族,歌利亞反倒冷靜很多——當然, 他的緊張都是藏于深處, 無法被窺見的。

        作為始初蟲種,歌利亞同旦爾塔、迦勒一般都是陸地種,他們的力氣、速度、攻擊力都很強, 跳躍能力強大,但依舊與生有蟲翼、可以飛行的蟲族有著天差地別。

        在此之前, 歌利亞從未有興趣研究過飛行類蟲族的習性特點,但直到媽媽身后生出了那對薄翼,歌利亞便隱約料到未來可能會有這么一天。

        所以在這天到來之前,歌利亞看過了很多有關于“有翼蟲族”的記錄。

        歌利亞:“媽媽,向前看。當您的身體騰空的時候,蟲翼會自主感知空氣的流動和重力的變化,它們本身就為您而生,也將以保護、引領您起飛為存在意義!

        歌利亞的聲線天生冷感,如果是不熟悉的人,大抵會覺得他冷漠且有種高高在上的倨傲,但時至今日的阿舍爾卻對歌利亞聲音里的平穩和冷淡有種信任感。

        就好像你永遠都知道他說的事情,一定可以做到。

        向前一步,穿著迷你小皮鞋的腳輕輕踩在了歌利亞的手指尖上。

        此刻的小蟲母像是一只即將被放飛的蝴蝶,他站得高,周遭涌動著生態園花海中甜膩膩的暖風,連同身后輕薄的蟲翼也一起被掀開,在微風中鼓動出一截柔軟的弧度。

        伴隨著一道呼吸聲的驟變,踮著腳的小蟲母忽然就那么大膽地從歌利亞的指尖一躍而起。

        精美如藝術品的蟲翼在那一刻瞬間張開,生態園中模擬出來的日光照射在翅面上,光澤流動出一片七彩色。

        ……很漂亮。

        從前蟲群們因為阿舍爾的存在,而將柔軟的發絲、纖細的四肢、精致的面孔、潤著薄紅的關節刻入自己的審美之中,那時候的他們甚至無法欣賞觸須、甲殼、蟲翼這樣的外觀。

        可當此刻——當輕薄的蟲翼展開在阿舍爾的身后時,蟲群們才后知后覺——他們也是會愛上這樣獨具有蟲族特征的美。

        只因為那是與蟲母有關的。

        ……

        在蟲翅綻開、扇動、顫抖的幾秒鐘里,身體縮小后的阿舍爾歪歪扭扭地在半空中飛了一段距離,隨即如沒電的飛機玩具般中途下墜。

        然后,他被繆接住,趴在了對方放松狀態下柔軟的胸肌上。

        這位來自深海的食骨蟲族老大哪怕經過了六百多年的習慣,他依舊不喜歡被衣服布料束縛的感覺,如非正式場合,相對比其他的蟲族,繆總是穿得更加休閑。

        寬松的大襯衣和沙灘風的短褲,配上那一身漂亮被太陽光顧過的蜜皮,繆天生便給人一種海風里的腥咸與野性,似乎靠近了他,你甚至能感受到大海洶涌時的無盡魅力和不可捉摸。

        敞開了兩個扣子的襯衣,正好露出了繆鎖骨下的半截皮膚。

        偏生剛剛降落的阿舍爾有些手忙腳亂,下意識想要抱住什么,便將那衣領蹭得更加開,整個人都趴在了蜜色的海洋之上。

        熱騰騰的。

        前幾日曾鉆入過阿舍爾身體深處的混雜信息素,似乎也在這一刻被喚醒了記憶,莫名叫他腹腔發酸,連帶著原先干燥的翅根似乎也隱約有種潮意在浮動。

        ……似乎,濕了些。

        “接住媽媽了!

        繆低頭,沖著阿舍爾露出一個笑容。

        砰,砰,砰。

        在那抹燦爛的笑容之下,阿舍爾聽到了繆的心跳聲,熱烈有力,似乎下一刻就能從胸膛里沖出來一般。

        翅根上的黏膩讓阿舍爾有些不自然,他下意識抖了抖蟲翼,輕聲道:“謝謝!

        “媽媽不用這么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

        繆把阿舍爾從胸膛上攏起來,重新放回到歌利亞的手掌,直到小蟲母站穩,他才緩慢后退到原有的位置。

        一如最初開始那樣,歌利亞托舉起手掌,而其他蟲群們則護佑在四周,時刻注意著阿舍爾的學習進度。

        ……

        對于蟲翼的控制練習無法一蹴而就。

        一來,這對輕薄的蟲翼對阿舍爾來說算是新生的器官,它們更加稚嫩青澀,練習力度不能過強,否則就是阿舍爾自己都受不住。

        二來,控制蟲翼本就需要一個相對緩慢的適應過程,阿舍爾對此心知肚明,與其說是他著急想恢復身體,倒不如說他只是單純地想給自己找點兒事情做,以短暫地脫離模擬器留給他的選擇。

        ……

        在生態園的花海里,歌利亞掐著時間,當他喊停的時候,這一回落在伽瑪懷里的阿舍爾近乎全身脫力。

        根植于蟲母體質和基因深處的孱弱,變成了一塊散發著蜜香的甜糕,這般需要依附的姿態非但不會叫蟲群們覺得厭倦、累贅,反而變成了最能激發他們心底最惡劣欲望的根源。

        疲憊,柔軟,濕漉漉的媽媽。

        無力又單薄,似乎可以被他們肆意地按在身下,肆意妄為。

        蟲母的甜蜜足以浸潤他一寸一寸的骨血,尤其當疲憊時分泌在肌膚上的汗液,更是變成了促使蟲群們激動的興奮劑。

        站著足足距離蟲母有三米多遠的迦勒重重喘了口氣,鼻腔間的甜腥令他蠢蠢欲動,壓在瘋狂上的理智正岌岌可危,像是一頭即將掙斷項圈的瘋犬,下一秒就能按著小小一團的蟲母將其嘬腫一圈。

        蟲族世界,不止蟲母有階段性的發情期,雄性蟲族也有。

        這是自然選擇下用于促進種族繁衍的手段和天性,是大多數生命都無法避免的必經階段。

        而過于久遠的經歷和記憶,讓阿舍爾模糊了他從前遇見的那只正處于發情期的可怕高級蟲族,如同瘋狂的野獸,毫無理智可言。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忽略,已經逐漸習慣蟲群們靠近的阿舍爾,并不曾注意到潛藏在平靜下的危機。

        ……好熱。

        媽、媽媽……好難受。

        想要……好想要媽媽。

        咕嘟。

        迦勒喉頭滾動,熱度已然從他的腹部開始向四肢蔓延,在略微恍惚猩紅的視線里,正想沖出去把蟲母納入懷中的他,忽然被另兩只手臂攔了下來。

        ——是伽德和伽斕。

        這對雙子總是冷靜又克制,如果不是多出來的那幾分溫和,迦勒偶爾會覺得他們就是歌利亞的翻版。

        似乎很少有失態的模樣。

        “……會嚇到媽媽的。”

        伽斕的聲音很低,他在看著迦勒的同時,透過對方的虹膜,看到了后方被伽瑪小心翼翼托在掌心里的小蟲母。

        甚至格外清晰。

        沾染著甜香的潮濕瑩潤在皮肉之間,蟲翼黏膩,似乎有蜜液順著翅面的脈絡下滑,沉甸甸地綴在半透明的邊緣。

        伽瑪滿臉心疼,一雙略下垂的狗狗眼里浮現幾縷血絲,看起來好像比阿舍爾還飽受“摧殘”,“媽媽您還好嗎?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沒事,就是有點兒沒力氣!

        阿舍爾喘了口氣,整個人懶洋洋地癱在伽瑪的掌心里,這是他難得疲累到不顧自己形象的放松,正撐著手臂支起身體來,卻見伽瑪忽然捧著自己轉了個身。

        晃動的余光中是一閃而過的伽德、伽斕,平日湊在他面前最能說的迦勒似乎站在蟲群最后側,有些意外地沉默。

        只是不等阿舍爾深思,早就準備好一切的旦爾塔就很自然地捏起一塊濕巾,輕輕蓋在了那對甜膩黏糊的蟲翼上。

        旦爾塔:“媽媽的蟲翼很嬌嫩,練習控制能力也要適量!

        濕巾很涼,貼著發燙的翅根上格外舒服。

        生理性的刺激令阿舍爾喉嚨里溢出一兩聲輕吟,半瞇著眼睛的他并不曾注意到圍在自己身旁的蟲群們均身體一僵,下意識并攏雙腿。

        翅根分泌的蜜液總是不好清洗,帶有糖分的質地極其容易黏在皮膚上,每一次清潔的時候,阿舍爾都必須重新再洗一遍澡。

        暫且用濕巾披在了蟲翼上,阿舍爾抽空看了一眼解綁進度條。

        【完美蟲母模擬器解綁進度:21%】

        行進速度很緩慢,也沒有什么規律可言,偶爾一小時就能蹦跶一下,也偶爾一小時都不會動一次。

        先前還被填充的大腦一空閑下來,便又陷入了那難令阿舍爾糾結的選擇里,他輕輕吐出一口氣,抬頭道:“先帶我去洗個澡吧,身后黏糊糊的也不舒服!

        “好,媽媽我們先去吧。”

        “我先去給媽媽放水!”

        “媽媽咱們正好在生態園里,要不要來個花瓣。俊

        “一會兒我可以幫媽媽按摩翅膀!”

        “你那么大塊頭,能行嗎?別把媽媽按壞了!

        ……

        蟲群們簇擁著被伽瑪捧在掌心里的蟲母往生態園之外走,他們圍得很緊很密,像是在避免被媽媽發現某些小問題。

        當他們前腳剛剛離開,后腳被伽德、伽斕兩兄弟擋住的迦勒就猛地力道一緊,要不是被他們攔著,恐怕真要追著蟲母的味道沖出去了。

        “迦勒。”

        是先前退到隊伍之末,還不曾離去的旦爾塔。

        “……呼、呼。”迦勒喘著粗氣,深綠色的眼瞳一派幽深,像是一頭活動在叢林里毫無人性的野獸。

        “控制好你自己,不然我會親自出手!钡査瓜卵燮,原本放松垂落的尾勾不知道什么時候懸于身后,鋒利的尖端閃爍猩紅的光澤,正直勾勾沖迦勒釋放出威脅。

        站在兩側的伽德、伽斕同樣身體緊繃,褪去溫和的面孔上顯露出幾分嚴肅和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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