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好像不是很喜歡,就收起來了!边B北兮雙手緊握住馬克杯,口氣里隱約還能找到一分不滿。
殷爵風忽地用手環住了她的腰,低頭深深埋在她的頸窩里,一邊輕嗅著她肌膚上的香氣,一邊含糊不清地說:“你送什么我都喜歡……再把它找出來給我,好不好?”
連北兮的臉上流露出幾分愕然,他這意思是接受自己的“包養”了?
“好,那卡里的錢……”
“你放心,我保證會把它們都用在合適的地方。”
連北兮聞言忍不住轉過身來,疑惑地問道:“小殷同學,你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幾個小時前還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這是受了什么刺激轉眼就屈服了?
“是我剛才想岔了,只要你高興,我其實怎么樣都行!
他言辭鑿鑿的樣子很難讓人不信,可連北兮心里的顧慮并沒有徹底消除,似笑非笑地說:“那你可要想清楚了,別哪天又忽然……”
她的后半句話消失在他突如其來的吻里。
殷爵風起初親得很溫柔,唇齒交纏間像是在傳達著他真誠的歉意。
不得不說,連北兮很吃這一套,原本僵硬的身體逐漸軟下來,細長的手臂也攀上他的脖子。
察覺到她的回應,殷爵風的情緒越發高漲起來,不再滿足于接吻,唇舌開始往她的臉上、耳邊游移。
連北兮半倚在他胸前,小巧可愛的耳垂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著,絲絲酥麻帶著癢意瞬間涌遍全身。
她下意識縮了縮頭想躲他,卻無意間把修長的脖頸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殷爵風余光掃見那白嫩的一片,果然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開始沿著她的下頜線一路親下去。
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她皮膚底下脈搏的跳動,快速而有力。他難耐地用牙輕咬過去,怕她疼,咬完后又趕緊用唇舌舔吻著撫慰,仿佛這樣就能透過肌膚的屏障,嘗到她血管里的甜腥和生命力。
男人的動作引來連北兮本能的顫抖,她高仰著頭,姿勢像極了引頸就戮,但殷爵風想到的卻只有“交頸而眠”四個字。
他鎖在她腰間的手一個用力,徑直抱起她坐到了料理臺上。
兩人身高差的縮短讓殷爵風行事方便了許多,他猶如餓極了的猛獸,好不容易找到心儀的獵物,說什么都要死死叼住后者的喉管不松口。
酥癢里的痛感越來越重,連北兮捏了捏他的后脖頸,呢喃道:“別……別吸了,我感覺都要破皮了……”
冬天衣服厚,她不介意身上留著吻痕,反正也沒人看見。只是他這力道……她十分懷疑他是不是想從她脖子上咬塊肉下來。
殷爵風松開嘴,不出所料地看到自己舔咬過的地方紅得猶似在滴血。他眼神微暗,抬手用大拇指的指腹順著吻痕來回撫摸著。
她脖子這塊已經敏感至極,連最柔軟的唇舌觸碰都會不舒服,更何況是帶著薄繭的手指?連北兮當即去抓他的手,不滿地嘟囔著:“疼……你能不能……嗯,換個地方摸?”
殷爵風唇邊隱隱劃過一抹笑意,眼眸深深地盯著她,“哪里都給摸嗎?”
連北兮被他極富侵略性的目光看得臉上發燙,還來不及回答就被他來勢洶洶的吻再次堵得開不了口。
他的舌頭不客氣地在她的口腔里興風作浪,卷起小舌頭就往自己嘴里拖。她被纏得沒辦法,只能不停向他靠近,省得吞咽不及的口水漏濕倆人的前襟。
她的手不知何時被他反扣在了身后,上半身因此高高挺起,幾乎完全貼在了他身上。
t市冬天沒有供暖,由于連北兮在j市的四年習慣了冷天也在室內穿著單衣,所以公寓里始終開著空調制暖。
羽絨衣進門的時候早就脫了,她現在身上只穿著睡衣外加一件家居開衫。
胸罩因為準備睡覺的關系也沒戴,兩個奶團基本是隔著薄薄的兩層布料壓在他胸口。
殷爵風閑著的那只手很快撩起衣擺探了進去,沿著纖細緊致的腰線往上,一把就抓住了大半滑膩的乳房。
他下意識揉弄了兩下,手感又軟又嫩。愛不釋手的他想也沒想就放棄“轄制”連北兮,火急火燎地派另一只手迅速加入“戰場”。
男人的大掌包裹住雪團般的椒乳,無師自通地大力把玩起來,不斷有細白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來,正如它們主人的嬌喘,細細碎碎地從濕熱的親吻中泄出來。
殷爵風揉奶的同時也沒忘了嬌嫩的奶尖,本就因為衣物摩擦而半挺的小蓓蕾沒兩下便在他手中徹底綻放,俏生生地頂著他的掌心,令人禁不住期待那將會是怎樣誘人的美景。
于是,他的唇舌不舍地離開了女孩已然紅腫的嘴,沿著精致的下巴、繞過筆直的鎖骨,聞著馨香一路來到了高聳的雪峰。
衣服的扣子早已解了大半,兩個漂亮的奶子霎時毫無遮擋地映入他的眼簾。
又白又粉,唯獨頂端的小粒透著鮮紅的艷色,叫人看了口干舌燥,恨不能立刻含在嘴里啜一啜,嘗嘗是甜香多一點,還是奶香濃一點……
殷爵風也是這么做的,他壓根沒有思考,張開嘴直接吃進了半團豐盈,舌尖裹住奶頭邊舔邊吸。手也沒閑著,用力攏住沒能含進去的乳肉,像擠奶油裱花袋似的將其往自己口中塞。
怕另一邊乳房收到冷落,他快速地在左右兩個奶團間輪流吮吸乳尖。兩只手配合地把嫩乳往中間推,好減少兩顆小蓓蕾之間的距離,方便他一次全部含進嘴里品嘗。
連北兮被吸奶吸得腿都軟了,他的頭和手把她胸前的艷色遮擋得嚴嚴實實,她只感覺到自己的兩團飽滿又熱又脹,細微的電流不斷從乳房,尤其是嫰尖尖上傳遍全身,爽得她腿心一片濕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