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你感覺還好嗎??”再次做回人的傅南景終于有閑工夫關心自己身下柔弱的女朋友,他一只手攬在她的胸前將其上半身提起來,另一只手摸了摸她汗津津的額發,“怎么哭成這樣了?”
說話歸說話,男人的小兄弟卻是半點沒消停,一直在兢兢業業地里外進出著。
連北兮被入得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腰上的支撐一拿走,她整個人就跟被抽走了骨架似的,軟綿綿地無法維持原本翹起屁股挨操的姿勢。
“你……你還有……有臉問……”女孩一面抽噎一面指責他精蟲上腦,“我剛剛……求你慢一點……你是……是聾了嗎?”
傅南景略顯癡迷地看著她艷若桃李的小臉,眼底盡是化不開的深情,“抱歉啊寶貝,我剛才太舒服了,滿腦子光想著肏你,什么都聽不見……”
真誠是永遠的必殺技,他這么老實一交代,連北兮突然都不知道該從哪兒下嘴教訓他了。
畢竟誰都有被欲望沖昏頭的時候,她也不是沒嘗過被臍下叁寸控制全身的滋味。
“那你也不能……唔……跟……跟嗑藥了似的,死命往……啊……往我里面……懟啊……”她的口氣一下子弱下來,一是接受了他的解釋,二是他此刻特意放慢的動作給了她緩沖的時間。
“誰讓我們兮寶的小逼太會夾了,哥哥要不是‘忍者神龜’,多少精血都得給你吸出來……”
“忍者神龜”是他們重逢后,連北兮對高中時期的他的戲稱,畢竟他當年是真的忍功一流,倆人都脫得光溜溜了他還要堅持“蹭一蹭不進去”。
倆人顯然都想起了這段往事,相視一笑中有著旁人難以介入的默契和溫馨。
而這副情意相通的畫面在“旁人”賀東哲看來,無疑刺眼得很。他才收拾好“小雨傘”回來,先是目睹心上人和情敵干得熱火朝天,小屁股都給撞得一片通紅,轉眼又見到他們含情脈脈地對視說話……男人的一顆心,頓時徹底泡進了醋缸里。
他就不應該心軟!本想著給傅南景和連北兮一點私人相處的時間,如今看來自己真是腦子秀逗了——都同意3p了,還要什么私人空間?
更何況,他可是在眾目睽睽下跟連北兮做的愛,傅南景憑啥背著他偷搞小動作?
憤憤不平的賀東哲當即上床坐到了連北兮面前,他心中雖是醋海滔天,面上卻是風平浪靜,笑著轉過女孩的臉,徑直親了上去。
連北兮著實懵了一下,她以為賀東哲射完就退場了,壓根沒料到他居然還能殺個回馬槍!
他倆可千萬別搞“你方唱罷我登場”那一套,不然今天她怕是要被玩死在這張床上……
擔心兩個男人準備“車輪戰”,連北兮這個吻接得一點也不專心,落在賀東哲眼里就成了她顧忌傅南景從而放不開,登時心底又苦又澀——自己干她的時候她和傅南景親得難分難舍,連話都顧不上說,怎么調換個角色,她就不樂意了呢?
傅南景全身上下,唯一強過他的也就只有認識她的時間多了幾年。他敢打包票自己這輩子就認定了連北兮,傅南景敢嗎?誰知道對方以后會不會以“失去新鮮感”為由在外面胡搞?
“認真點,兮兮,跟我接吻的時候你只要想著我就好了!辟R東哲微微和她拉開距離,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連北兮正要說些什么,傅南景卻剛巧頂到了花徑里的軟肉,一連串毫不留情的搗弄讓她好半天說不出完整的詞句,只能張著紅唇不住吟叫。
賀東哲轉頭望向傅南景,后者卻半個眼神都沒分給他,一心只把著連北兮的腰不停沖撞著她的小穴。
他冷笑了一聲,當即不再委屈自己,猛地含住女孩的唇瓣,靈活有力的舌頭卷起她的又添又吸,大口大口吞咽著她嘴里的津液,動作兇殘得以至于不斷有銀絲滑落。
男人的親吻來勢洶洶,連北兮別說嚶嚀了,就快被親得連氣都喘不上來?芍皇嵌伦∽鞂R東哲而言顯然還遠遠不夠,他伸手抓握住那兩團被冷落了許久的嬌乳,或輕或重地揉捏起來。
由于體位的關系,連北兮的上半身略向前傾,顯得兩個挺翹的奶子越發豐滿誘人。
賀東哲不過揉了兩下就被那細膩柔嫩的手感勾起了性致,他開始變換著各種角度蹂躪掌心的乳肉,將其如面團似的捏來捏去。
頂端粉色的乳尖自是也逃不過被玩弄的命運,叫男人故意用指甲扣著撓著,很快便成了鮮紅欲滴的玫果。
上下雙重夾擊下,女孩沒多久就泄了出來。她掙扎著推開賀東哲的頭,一面喘著粗氣一面哭,梨花帶雨的模樣好不可憐。
賀東哲心軟的同時雞巴也有些硬了,他抓過連北兮的手在自己尚未完全勃起的陰莖上滑動著,不說她的手活好不好,光是纖白的手指襯著深紅的肉棒,視覺效果就已經拉滿了。
他低頭去吸她飽滿的乳,粗糲的舌面繞著奶尖打轉兒,牙齒輕輕咬在淡粉的乳暈上,不把那小小的一圈吃得跟奶頭一般紅腫脹大不罷休。
在唇舌和大手的輪番交替下,女孩兩團白嫩的奶子漸漸染上了斑斑紅痕和指印。原就豐盈的乳房似乎又變鼓了不少,加之殷紅蓓蕾上泛著的淡淡水光,整個胸部瞧著艷色糜爛極了。
連北兮堪堪瞟了一眼,視覺上的巨大沖擊就已經讓她忍不住縮緊了小腹。她不敢再看,因為身后性器被猛地絞住的傅南景也不滿了,正一邊舔舐她的脖子,一邊去摸她的陰蒂。
她哪里還經得起更多刺激?慌忙用閑著的那只手去阻止對方,誰料傅南景將計就計,直接拉著她的手指覆在小花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