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才過五分鐘,穿著他舊衣的連北兮就出來了。
殷爵風腿間的反應還沒完全消下去,他巧妙地借助坐姿掩飾自己,若無其事地問道:“你想現在回家還是我們再去哪兒轉轉?”
連北兮手里的防水袋裝著她剛換下的衣服,此時的她沒穿內衣內褲,雖然上衣褲子的顏色都很深,但出于安全起見,她仍是第一時間坐下來,并隨手拿起桌上的雜志遮掩自己。
“不早了,直接回去吧!
“好,那我讓司機把車開過來!
兩個各自都有秘密要遮蓋的人相安無事地靜候了片刻,換車的時候連北兮也沒忘了把雜志帶上,可以適時地擋在胸前避免尷尬。
殷爵風不由多看了那本雜志一眼,心想難道她格外鐘意他在那個封面上的造型?
他暗暗記住要找個機會試探下她的口風,真要喜歡的話他以后就讓小鄭都按那類風格置辦自己的行頭。
由于殷爵風事先叮囑過,司機沒有把他們送回連北兮的家,而是開到了他在j市的工作室停車場。
殷爵風給連北兮遞了口罩帽子,示意她跟著司機先上另一輛車。
當年他們談戀愛時這都是常規操作了,即便他現在沒那么多狗仔盯著,但小心使得萬年船,連北兮一點沒覺得他是在多此一舉。
不過令她驚訝的是,司機把她送上車后就走了,而晚到一步的殷爵風卻直接坐到了駕駛座上。
“怎么突然想自己開車了?”
“這車是剛買的,狗仔那兒沒記錄。司機的話,我不放心讓他知道你家的具體地址,萬一將來有人收買他就麻煩了。”
如此貼心地替她著想,連北兮還能說什么?自是笑著謝過他準備的一切。
因為她住的那棟樓年代久遠,本身并沒有配備停車場,連北兮便建議殷爵風在離她家小區最近的出租車?奎c略停一下,她自己下車走回去。
可他卻堅持要親自送她到家,倆人半天爭執不下,殷爵風只得實話實說:“你沒穿內衣,即使是白天,也不能保證百分百安全!
連北兮頓時語塞,虧她還以為自己掩飾得天衣無縫,敢情人家一早就發現了。
她想說自己用雜志擋著路人肯定看不見,話到嘴邊了又覺得對方也是好心,畢竟事關自己的人身安全,她何必跟人犟著?
連北兮怔忡的瞬間殷爵風已經從駕駛座到了后排。
不知道是停車場的構造問題,還是司機停的位置比較討巧,車子哪怕熄火了,她也沒有覺得很熱,時不時就有陰涼的風從窗戶里吹進來。
“你怎么到后面來了?”
客觀地說,車內空間其實挺寬敞的,坐叁個人都綽綽有余。但他坐進來后,她總有種車子變擠了許多的錯覺。
“你半天沒吭聲,我來看看是不是我說錯話,讓你不高興了!
連北兮無語,“我哪有那么小心眼?剛剛只是尷尬得無言以對罷了……”
殷爵風笑了笑,視線很自然地順著她的嘴唇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微微隆起的胸前。
這件上衣的版型十分寬松,加上連北兮又刻意的彎腰塌胸,所以一晃眼過去并不能看出什么貓膩。
那句話是他憑借對她的了解詐唬她的,因為他清楚她十有八九做不到再穿回臟掉的內衣。
被他直勾勾盯著敏感部位看了半天,饒是知道他什么都瞧不見,連北兮依然逐漸不自在起來。
“你瞎瞅什么呢?”她的語氣里帶著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嬌嗔。
殷爵風克制住伸手一探究竟的沖動,啞著嗓音不答反問道:“不穿胸衣……是不是舒服多了?”
“那必須啊,大夏天的誰還樂意裹得嚴嚴實實?”
“我可以讓你更舒服……”
連北兮神情微變,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怎么突然跟她調起情來?
“你……”她剛說出一個字,就突然被殷爵風深深地吻住了。
他的舌頭極其靈巧地鉆進她口中,一邊汲取著甜美的津液,一邊試圖把她的舌頭偷偷卷回自己“家”里。
連北兮“嗚嗚”了兩聲表示抗議,對方非但置若罔聞,甚至還大膽地把手從她的上衣衣擺下方伸了進去……
她這下是真的慌了,只是接吻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動手動腳?車子現今窗戶大開,哪怕他們停的位置比較偏,照樣可能有人經過,她可沒有給陌生人表演活春宮的喜好!
女孩立刻用力地推搡著男人,不料對方卻是任由她打掐自己,寬闊的肩膀依然穩如泰山。與此同時,他的手也覆上了皚皚白雪,沒有了胸衣的阻隔,滾燙的大掌當即把膩滑的乳肉揉捏成各種形狀。
嫩生生的奶尖在略帶薄繭的指腹搓弄下很快立了起來,酥麻的快感從小小的乳頭瞬間傳遍了連北兮全身。
她深感不妙,怕自己先一步陷入情欲的迷瘴,提腿就想把對方踢下去。
誰知殷爵風腿上像是也長了眼睛,在她碰到他之前欺身而上,結實有力的大腿直接壓制了她的所有動作。
男人越親越上頭,女孩嘴里的甜津被喝得干干凈凈,舌根也因為長時間的吮吸發酸。她不是沒想過一口咬下去給他個教訓,問題是倆人的舌頭纏繞得太緊了,他根本不給她任何退縮的機會,真用牙了必然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她算是發現了,自己越掙扎他動得越厲害,胸乳上酥酥麻麻的快慰就沒消停過,不用看她都能猜到乳尖肯定又紅又硬,稍稍拿手指一揉都能爽得她身體發軟。
隱約察覺到腿心有些濕意,連北兮開始發散的理智瞬間又歸攏了——自己底下可是真空啊,淫水萬一流到車座上讓她情何以堪?
她現在唯有一雙手還是自由的,考慮到自己來硬的殷爵風并不買單,她只能改走懷柔路線,摟住他的脖子,輕輕撫摸著他繃緊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