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偏偏就這一次出了事兒。
管家焦躁不安,等待著奧卡姆的審判懲罰。整個莊園都陷入了死寂,都帶著恐懼人人自危。
他們都是cog派來監視白良工和白凌蝶的, 這下在眼皮子底下出了這種事, 不死也要少一層皮。
緊趕慢趕花了兩天回了棲遲的別墅,把昏迷的白良工和白凌蝶分開關押。
“趁著他們沒醒先想辦法把這段吟唱復原一下!奔o楊清抱著水噸噸喝了一杯。
棲遲問:“找誰?”
科特斯沒說話,但眼神也充滿了興趣,他對那份記憶不清楚,這首歌也模糊不清, 他也想知道完整版本是什么。
紀楊清也不知道,看著桌子上的手機發呆。
突然一條推送彈窗讓手機屏幕亮起來,是潮拍的消息通知——梁老最新發布了一條視頻。
“對!”紀楊清先是愣了一下, 隨即反應過來,“梁老!他是豫劇大師, 肯定知道得多!”
他趕緊拿著手機翻找,想辦法和梁老取得聯系。
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梁老愿意和他們一見。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奔o楊清抓著手機就要出門。
“楊清!”棲遲拉住他的手,“這幾天都沒好好休息,先睡一覺養足精神,人就在那里想跑也跑不了!
這兩天舟車勞頓,紀楊清根本沒休息多長時間,現在還要出去辦事,棲遲看著心疼。
麥克唐納德也在勸:“確實不急,照顧好身體比什么都重要!
“聽話,不急。”棲遲握緊他的手不松,眼里是不容拒絕的堅持。
“好,我聽你的!彼麥喩硇读肆Γ斡蓷t拉著他坐在沙發上休息,疲憊感一下涌了上來。
這些日子這么多消息都直指他的母親,原本沉穩的性子,在涉及母親的時候變得有些不淡定。
如果不是棲遲在一旁勸著,很可能真的會因為沖動壞事。
不愧是他男朋友,真好。紀楊清傻笑一聲。
“別傻笑了,我知道這些事情上就有一個了結了,但越到這個時間越急不得,要是在這個檔口上累倒了可怎么辦?”
棲遲安撫他,最后主動親了他一口,拉著他進臥室補覺,等晚上再說。
紀楊清不依不饒,非要再多親兩口才肯善罷甘休。
麥克唐納德看著親熱的兩人:“……”現在已經不把我當人看了是吧。
好好好,我真就單身狗唄。
科特斯聽著他們的話覺得無聊,干脆離開去地下室看著白良工,雙腿盤坐手掌撐著下巴,時不時拿出刀子在他面前比劃。
就好像一位畫家正拿著畫筆思考如何下筆才能讓這幅畫變得更好看。
他就等著白良工醒來的一瞬間,看見刀子在他面前是什么表情,肯定很有意思。
幾個小時后白良工醒了,從頭疼中醒來,睜眼就是笑嘻嘻的科特斯。
回來的路上白良工醒過一次,但是因為嫌他太吵了,科特斯直接一棒槌下去把人打暈。
此時他的脖子已經腫了一大塊兒,動一下就劇烈的疼。
他被面前笑嘻嘻的科特斯嚇了一大跳,下意識上半身就往后仰,扯動了他的傷口,又嗷嗷叫。
“你是誰?你想干什么?”他并不認識科特斯,所有的意識也就停留在昏迷之前,科特斯把他帶走在天上飛了一圈。
路上中間就醒了一分鐘,根本沒有看清人就又被打暈了。
科特斯咧嘴直笑,伸出舌頭露出骷髏頭形狀的舌釘,趴在他耳邊低聲:“我是來送你見閻王的啊!
說完這句話之后撤離白良工幾步,伸出手擦擦嘴巴,一副想要把他活活剝皮吃掉的模樣。
白良工被嚇得不輕,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正舔著嘴巴的科特斯:“……”沒意思,真沒意思,白白浪費我的時間。
他興致缺缺地把白良工嘴堵上,拍拍手站起來,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回房間睡覺去。
張興文這幾天一直由沙望看著,聽說紀楊清他們回來了,迫不及待求沙望把他送過去。
科特斯回去睡覺時正好碰見了,就給他們兩個人開了門。
沙望正在和科特斯道謝,張興文問了白凌蝶在哪,頭也不回地過去。
“他怎么了?”科特斯對這樣無理的人有些不滿,問沙望的語氣不好。
他在星核聯盟里面工作那段時間,是沙望帶著他報到,填資料。
偶爾沙望應隊長要求照顧科特斯,帶一些吃的,喝的,聊聊天,倒也算是比較熟悉。
“應該是去找白凌蝶,就是白良工的妹妹!鄙惩忉專鞍琢璧浾疹欉^他,所以想要去看看什么情況吧!
“哦!笨铺厮够腥淮笪,拆了個棒棒糖放進嘴里,“原來清清不讓我動那女的是因為他啊!
他說話時,因為嘴里舌釘的存在,棒棒糖發出“喀撻喀撻”的聲音。
糖果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現在有工資了,他終于有錢買棒棒糖了。
說是沒臉見白凌蝶,可是說是一回事,真的知道人已經來了又是一回事。
張興文隔著屋子遠遠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白凌蝶,發現人沒受一點傷,苦笑一聲之后把門關上。
睡了一覺神清氣爽,紀楊清一睜眼就能看見懷里的棲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