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還是有點用處的。
“說說把你在建奴那究竟得了什么?”朱由校有心逗弄兩下。
“回陛下的話,罪臣在那酋首處隱藏多年,對建奴情況知根知底,陛下現在就有一個好機會!狈段某棠X瓜子一轉,想到了點什么,想要保命就得拋出點干貨,讓人家看見你的利用價值。
“什么機會?”朱由校倒是有好奇了,因為這個時候的范文程說話很可能就是真的,現在他落在了自己手里,只要不傻就肯定要拋出點什么來換取信任,而他身份特殊跟在皇太極身邊,知道的情報肯定非同一般。
“陛下.......這......”范文程看了看身邊的兩個錦衣衛。
“你看你看,怎么能這么對待范先生呢,像范先生這這種不顧個人安危,打入建奴酋首身邊的可都是都是義士,你們這樣豈不是讓義士寒心嗎!”朱由校一臉嚴肅加不滿的對著兩個錦衣衛揮揮手,讓他們把范文程給放開。
范文程起身活動了一下肩膀,然后對著朱由校恭恭敬敬的拱手道:“回陛下,罪臣得知那建奴酋首皇太極,昨日為陛下神威所驚摔下馬來腦袋已經受了傷,現躺在床上不能站立,想必是時日無多了!
朱由?磥矸段某桃谎,覺得理所應當的,頭朝地摔得這么慘腦震蕩是正常的,但是你要說時日無多那就是扯淡了,你就是夸張也得好好的想想吧,時日無多建奴還敢在城外圍著!
“范先生所說之事朕已經知曉,不知道范先生還有其他的重要情報嗎?”朱由校微微的抬了一下眼皮表現的對這個情報毫無感覺似的。
范文程見到朱由校如此模樣頓時就明白了,這情報還不夠,皇上沒多大興趣,至于他說的什么已經知曉那就是扯淡了,你以為你是誰,什么時候在大汗身邊安插了探子?還不是嫌棄這個情報不夠重,一個說辭罷了。
既然你覺得這個情報不夠重那我就說一個夠重的不就行了,范文程穩定了一口氣,決定拋出一個大的。
“陛下昨夜天降魔火,燒毀了建奴糧草無算,現在建奴糧草已經不過十五日了,陛下只需要在錦州城內堅守十五日,那建奴必定不攻自破!狈段某绦攀牡┑┑恼f道,他現在已經顧不得什么了,先保住自己的命要緊,至于對建奴又什么影響那就不管他的事了,就算建奴此次潰敗了,那又如何?
“哦.......”朱由校點點頭,這個倒是一個重要的消息,建奴糧草不濟。
他看了一眼范文程,果然這死奸人肚子里面有東西啊。
“范先生你看,朕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此打入敵營的大功臣朕怎么就剛發現呢!敝煊尚R荒樀陌没。
朱由,F在倒是沒想把他給殺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有時候死亡就是一種解脫,朕這么善良怎么會讓你這么痛快的解脫呢,朕乃是仁君,殺人那是昏君所為,朕這么君子,不把你利用好了,怎么對得起朕的明君之風。
“慚愧慚愧,罪臣慚愧啊!狈段某填D時松了口氣,看來自己的小命要保住了,至于以后榮華富貴權勢什么的再徐徐圖之吧,只要自己混進了大明的官場,憑借自己的手段未必不能位極人臣啊,想到這范文程心情頓時就好了起來,突然覺得被皇上扣住了也沒什么不好的啊,你看著馬上不就壞事變好事了嗎。
不由得范文程對朱由校的態度更恭敬了,以后這就是自己的主子。
突然朱由校有了一個想法,一臉和藹可親的肚子和范文程說道:“范先生。”
“罪臣在!狈段某虖澭笆譂M臉堆笑一氣呵成,這都是在建奴那里養成的良好習慣啊。
“范先生如此大才,不然跟在朕身邊伺候著吧!敝煊尚PΣ[瞇的說道。
“謝陛下恩典!”范文程大喜往地上一跪就是磕頭,而且腦門子直接磕在地上發出砰砰的聲音。
“既然如此那就給范先生去個勢吧!敝煊尚PΦ馈
“去勢!”范文程身體一怔滿臉不可置信的抬起頭。
“就是凈身,很快的,沒事無需擔心,不疼,俗話說的好割以詠志,朕明白你的心意!敝煊尚R荒樀陌参康。
“嗚嗚嗚!”范文程還沒有說話,就被旁邊的兩個錦衣衛的給捂住了嘴巴拖了出去。
不到半盞茶時間只聽見外面傳來一聲公鴨嗓似的叫聲,這悲涼的叫聲不由得讓朱由校感覺到下面一涼。
“陛下已經為范文程去勢,這是去勢之物!瘪R順捧著一個血呼刺啦的玩意向朱由;貓蟮。
朱由校小心的掃了一眼,只覺得自己下面有點疲軟,一種涼涼的感覺油然而生。
“扔了吧朕看著惡心!敝煊尚汉灰训膿]揮手。
“是!”馬順將范文程之物交給后面的手下向朱由校請示道:“那范文程依舊暈了過去不知道臣該如何處置!
“朕要活的,但是也不能讓他太舒服!敝煊尚O肓讼胍逊段某套龀梢粋典型,就不能讓他這么痛快死了,得讓他活著。
“那臣該如何做?”馬順對皇上的心思似懂非懂的問道。
“這樣,這人啊不能慣著,得要鞭策,這小子肚子里面有東西,你去給朕都是審出來,朕教你幾個手段。”
“你看啊,十根手指連著心,你每個時辰取他的一根手指,在他的指甲蓋里面釘入一根竹簽子,什么都不要問,只管釘上就結了,然后十根手指釘完了,還有十根腳趾頭,也什么都不要問,釘完了之后你不問他自己都會乖乖的說出來,你信不信?”朱由校樂呵呵的看著馬順。
只是此時的馬順已經滿頭大汗了,他原以為他們錦衣衛的審訊手段已經夠狠的了,可是跟皇上這一比簡直就是過家家啊。
十根手指連著心啊,就這么釘下去這是要把人活活的給疼死啊。
“陛下這........”馬順看著朱由校,看著那好似人畜無害的笑容,只覺得自己心肝都在發顫。
“朕是仁君,仁君只對人,數典忘祖的畜生就不能用人的手段對付了,愛卿覺得是也不是!敝煊尚E牧伺鸟R順的肩膀露出了幾顆俏皮的小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