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三征西班牙再次輸掉了與武藏的戰斗,導致沒有賺到與他國的交涉資本的話,原本就已經十分低迷的國內經濟在難以得到外部援助的情況下,短時間估計很難振興了。
夏目知道胡安娜現在急切的心情,不過在這個時候讓她捉住葵托利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所以,他才使用了大罪武裝暫且阻斷她們的攻擊。
胡安娜將視線放在自己身上,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身體,夏目打算就此離開。
要問為什么的話,因為…………
“路易十四世!!!!!!!!!”
天空中接著廣播大聲喊出來的人是毛利.輝元。
不妙,不妙啊。
干涉這邊的戰斗就到此結束好了,想要逃走的夏目在往戰場邊緣跑動的時候,被一群學生攔住。
他們身穿武藏的黑底色的中量級制服,不過為了方便行動而將外套脫下來,穿上了特攻服。
這群人扛著炮塔擋住夏目,其中一個打開了自己的表示椊。
“那個!那個!您就是路易十四世嗎?”
“你們是?”
“武藏ariadust學院的新聞部,想對您做點采訪!
“不,現在并不方便!
“只需要一分鐘,而且代價是可以摸摸我們的會長哦!”
啥?
最后面的紫色頭發的少女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部員。
他們都是臨時參戰的,畢竟學生會那邊的會計說了,參加戰斗就可以增加活動經費。不過她可沒有聽說過‘摸摸會長’這個步驟。
再說了。面對一個全裸就已經是她的極限。更加不用說是第二個了!
夏目看著后方那名部長,舉起了大罪武裝指著眼前的部員說道
“一群笨蛋!怎么可以讓別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哦哦哦哦!和我們的王完全不一樣啊!”
“那是當然了!等我統一了世界,唔哦!”
頭部遭受重擊,夏目抬起頭往上看去,戰場上方的小型飛船上,脫下鞋子砸下來的安莉正看著自己,她通過顯示框的大字表示‘這是公主大人要我做的!’。
“抱歉,必須閃人了!”
那里都好!
夏目鉆進人群當中。穿過臨時搭建起來的回廊之后往武藏本艦跑去。
通過打開的運送通道,夏目再確認周圍沒人之后跑了上去。
這里是名為品川的艦船,想要躲過安莉的追擊的話,只有去最大的主艦躲起來才好。
繞過了連接橋,夏目發現安莉艦船身影消失了。
怎么了嗎?
雖然有些擔心,不過身為‘三個火槍手’之一的她應該不會遇到什么危險吧。
輝元沒有自己來找自己,看來是在本船上遇到了什么事情。
仔細一想,自己為什么要逃呢?作為六護式法蘭西的君王,怎么想權利都比較大,說不定回去之后可以教訓教訓輝元。
哈哈。真是開玩笑。
腳下是鐵質通道,這艘巨大艦船左邊。夏目看到了用于種植的蔬菜的地皮。
“怎么了嗎?”
前方突然傳來聲音,嚇了一跳的夏目趕緊停住腳步。
“想不到六護式法蘭西的王會親自來這里觀光啊。”
“閣下是,酒井.忠次?”
“普通人而已啦,本來想要親自去戰場上看看,不過到了現在不用那么做了吧,如何,六護式法蘭西的王,一起喝一杯?”
“現在可是在……”
“那是年輕人的戰斗啦。”
酒井.忠次叼著煙斗指了指品川艦橋的方向,示意夏目跟上。
在途中,接到了從‘武藏’那邊發來的通信。
【總長:路易?十四世:太陽王。繼承了神的血脈。圣譜顯裝的使用者。
.會長:毛利?輝元:十四世的妻子。二重襲名達達尼昂。圣譜顯裝的使用者。(譯者:小說《三個火槍手》的主人公)
.副長:杜倫尼公:由于前幾天剛剛發布襲名聲明,詳細情況不明。
.副會長:盧娜斯:即武神帕爾.卡迪那。二重襲名會計馬薩林。
.書記:毛利.元清:六護式法蘭西的自動人形mouri-01。輝元的助理。
.特務:三個火槍手:追隨輝元的戰斗系自動人形!
.【武藏】:這是六護式法蘭西現在可以知道的信息,請你根據以上來做出一些判斷,如今情況已經開始不利,往酒井大人提供一些幫助,以上。
武藏小姐還是如此啊。
酒井.忠次倒是想要從這位路易十四的身上知道些什么,不過對方似乎沒有說出一切打算。
這個時代,沒有秘密是活不下去的。
兩個人來到品川艦的艦橋,在這里早就準備好了座椅,上方放了一壺茶。
原來不是喝酒,而是喝茶啊。
“那群年輕人可是十分有活力啊,靠著手段弄來了一些好茶哦!
“恩!
夏目拿起茶杯,這里視野的確很廣,可以看到整個戰場。
“我這邊也得到了他們的告知,六護式法蘭西對武藏的宣戰,真的是打算幫助這邊?”
“那是因為武藏提供了足夠的交易物!
“打折優惠嗎?”
“而且是五折哦!
夏目知道這樣一來,六護式法蘭西的出口利潤就將提高幾倍。
不是一點五倍,而是幾倍。
因為錢多了就可以研發提高原本的產量,在以同樣的價格輸出,只要市場變動不大,錢會越來越多。
這就是富人越富,窮人越窮的道理。
“不過我聽說了,圣聯那邊并未通過和同意六護式法蘭西對武藏的宣戰,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的地位可是不妙哦!
“那就隨機應變好了。”
“果然都是一樣亂來的人啊!
酒井.忠次叼著煙斗,他微瞇起眼睛看著夏目說道
“明白點說,六護式法蘭西對武藏宣戰的理由,除了基于利益之外,還有其他的原因吧,襲名也好,極東的暫定支配也是,現在的時代的當家者,想法都差不多哦!
怎么可能。
雖說的確是想要搶奪襲名權,可這個時候根本做不到。
在武藏的戰斗之后,六護式法蘭西恐怕也必須給圣聯那邊一個交代。
兩個人端起酒杯之時,前方的戰局,又一次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