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谷沙織將自己縮在石屋內,手中捧著宗政綾一為她烤好的兔肉,味同嚼蠟地小口小口吃著。
即便沒有放任何調料,出自宗政綾一之手的東西也會很好吃,但她現在沒有心情。
神谷沙織此刻正在出神的想著,將來該如何在此處生存下去,石屋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心里一緊,抄起身旁的匕首躲在石屋門后,心臟緊張得快要跳出來,屏息死死盯著那映射在門口的影子,全身蓄力緊繃。。
“沙織小姐!
熟悉的聲音傳來,因為長久不曾眨眼和呼吸的神谷沙織開始劇烈喘息,嬌弱的身子也有些腿軟無力。
身材修長的男人緩緩走進來,見神谷沙織搖搖欲墜的模樣,連忙上前扶住她。
“原來是你啊,綾一君!狈路鸾俸笾厣鎸⒆约合萑肽腥说膽驯,透露著對宗政綾一的依賴,畢竟,她只能在宗政綾一的保護下才完整的活了這么久,否則早就被那些人捉去凌虐羞辱了。
這件事還要從那天的游輪聚會說起,在第二天返航的時候,任誰都沒有想到,他們竟會遭遇風暴的襲擊。
如果沒有宗政綾一,說不定她早就沉入海底喂魚了。
輪船上的救生器材發揮了不少作用,海浪卷著他們漂到了一座不知名荒島,但存活下來的人數不到百分之十。
無數富家子弟葬在這次游輪聚會上,剩下些幸存的人則是等待著家族的搜救,畢竟這次失事的人員聚集了R國所有上流繼承人,搜尋力度只會加大不會減小。
因此在島上的第一周,所有人都在盼著能有人來拯救他們,將他們從這個充滿原始叢林感的荒島上帶出去。
然而兩個星期過去,他們依舊靠著從漂浮在海水中的資源維持生命,對這群十指不沾春陽水的富家子弟來說,他們學的最多的是商業金融知識,而非荒野求生的技巧。
到現在已經過去將近八周時間,在島上艱難度日和求救希望渺茫的壓力之下,不少人迫不得已學著去捕獵,這是好事。
但消極的狀況也不少,這座島上的食物鏈體系非常完整,除了些可以飽腹的野兔之類的野禽,還有不少談之色變的野獸,不少人懷疑有一名幸存者失蹤就是被狼吃掉了。
在這群人清楚地意識到這里是個遵循弱肉強食的法則之后,就開始毫無人性的劃分階級,不會捕獵的人就無法生存,而能力強悍的人則可以憑著一口吃的對弱者為所欲為。
在遠離法治社會和人性道德的情況下,如何生存已經成為了首要問題。
不少女人會選擇一個男人依附,但如果有其他男人拋來橄欖枝,那么會在兩相抉擇之下選一人。
在這種除了吃飽就沒別的事情可干的情況下,發泄欲望成為了首要活動,但男多女少的比例注定無法制衡,如果看上哪個女人,若是對方同意共享還好,不同意的話,不擇手段弄死對方將女人占為己有也是常態。
神谷沙織這種在上流社會圈子里出了名的美貌早就被不少人盯上了,只是身邊自始至終都有位名叫宗政綾一的護花使者。
在這種地方,男人們開始還以為一個執事而已,便打算對神谷沙織下手,但誰都不曾料到宗政綾一的戰斗力簡直是可怖到令人發指。
無論他們用什么方法,威逼還是利誘,軟硬兼施,都無法靠近那對主仆,即便是在荒島,宗政綾一都能把神谷沙織這多嬌花呵護好。
而剛才,男人出去是將找上門的雜碎收拾掉,雖然神谷沙織知道男人在島上可謂是無人匹敵,但是她還是會很擔心男人會不會中計,那群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宗政綾一將懷中的嬌軀放在建議制成的矮床上,使神谷沙織不得不側躺在上面,她一開始還不習慣,但這已經是在宗政綾一目前為她準備的最好的了。
“沙織小姐,外面的人都已經解決了!蹦腥寺曇羧岷偷匕矒崴
神谷沙織輕輕應聲,望著坐在床側的宗政綾一。
許是漂在海里的時候眼鏡丟失了,在島上開始男人就不再戴眼鏡,將那雙自帶風情的桃花眼露了出來,昨天將長長些的頭發用不知從哪找來的修眉刀片削短,工具有限,但效果不錯。
這段時間那些人來得格外頻繁,神谷沙織寢食難安,好不容易趁著宗政綾一現在休息,便在男人的保護下格外犯困。
男人看出來了:“沙織小姐,如果很困的話就請睡吧,我會守在你身邊!
濃濃的安全感從心口蔓延全身,神谷沙織不太好意思什么都不做,全依賴男人,抿了抿唇,還是抵不過那困意。
“謝謝你,綾一君。”
女人羞赧的笑意映入眼底,男人回以淡淡的微笑。
閉上眼睛,神谷沙織便感覺席卷而來的困意占據大腦,幾乎是合上眼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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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ヽ(* ̄▽ ̄*)ノミ|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