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弱的少女被男人壓在身下,粗壯的肉棍留著口水抵在那精致粉嫩的花穴入口,蓄勢待發。
晶瑩的蜜水沾濕了兩人性器的交接處,崔元卿太熟悉溫玉的身體了,全身的敏感點盡數都在男人的全盤掌握中,輕而易舉就能將她弄得汁水淋漓。
太小了,莖首在那道細縫摩擦了許久也未能進入,崔元卿既感嘆又急躁。
溫玉在離世之前還未滿十六,五年過去,她依舊是原來那青蔥稚嫩的少女模樣,不曾改變,只是因為多了個兒子,氣質又多了一絲成熟女性的溫婉嫵媚。
可崔元卿不同,他今年二十有二,從昔日的少年蛻變為真正的男人,曾經因為抽條長個兒而有些清瘦的軀體現在蓄滿肌肉,身材結實健壯,比普通的文官多了些器宇軒昂,就連那腹下的肉棍也在這五年間粗了不少。
兩具身體現在脫光了交迭在一起,對比就格外明顯。
溫玉也是初次見到崔元卿五年后的裸體,硬邦邦的胸膛壓在她上方,銅鐵澆鑄的臂膀箍著她的身子,溫玉感覺下身的水流的更歡了,而且,脫了衣服的崔元卿變得更加陌生了,溫玉心中慌張,別過頭不敢看他。
猙獰的肉棒破開水潤的花穴口,有了開頭便容易多了,男人腰身下沉,粗壯的硬物長驅直入頂到了盡頭。
“啊!”久曠的身子突然被填滿,溫玉控制不住尖叫一聲,可隨之而來便是木已成舟的絕望,白皙柔軟的頰邊淌著眼淚,少女的啜泣聲驚醒了崔元卿。
“玉娘。”
男人忍住那蝕骨的欲望,欲根在花穴內紋絲不動,為溫玉拭去粘在眼睫上的淚珠,仿佛又變回了那個溫潤如玉的崔郎,輕皺著眉頭,眼神充滿憐惜和疼愛。
少女在身下哭哭啼啼,打著哭嗝譴責他:“都說了不行,你偏要不聽,這樣做,只會損了你的元陽,少不得會折壽,以后我若離開,豈不是一場空。”
不知怎的,溫玉感覺她剛才的那番話仿佛點燃了什么,男人將方才剛掛上的一副如沐春風的溫和表情轉瞬撕破,換作了一個陰戾偏執的冷漠面孔。
室內靜悄悄的,溫玉以為男人會像生前一般掏心掏肺哄著她時,男人動了,卻是暴風驟雨的抽插。
崔元卿對溫玉剛才的指責避而不談,只專注于少女花穴內的滋味品鑒:“放松些,怎么還是這么緊。”
少女被入得咿咿呀呀,男人腰臀挺動的頻率不是很快,卻回回都是力道十足,肉體的拍擊聲啪啪作響,宛若在上什么酷刑。
以往的房事崔元卿從來都是極溫柔的,處處照顧著她的感受,而不是現在男人粗魯肆意地蹂躪著她,在行房的風格不同上,讓溫玉感覺到了不小的落差,未干的眼淚又接連掉了下來,帶著哭腔的婉轉吟哦。
崔元卿也不好受,少女非人的體質溫度微涼,青筋環繞的肉棍泡在那汁水泛濫的花穴內,簡直是在考驗他的持久力。
最關鍵是他已經許久未曾發泄過,只好鎖住精關放慢速度去緩解下腹酥麻致命的快感。
男人咬著牙擺動腰胯,采用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一下一下將少女釘在床榻上,如玉的嬌軀呈現在他的眼前,隨著撞擊,裸露在空氣中的奶團也跟著甩動,蕩出一波波的乳浪。
崔元卿看的眼熱,一手握住一團,指節用力,抓捏著那軟綿綿的乳肉,用掌心的粗糙紋路去搓弄那如同井水洗過的鮮嫩櫻果,只是這么一想,男人干脆捏住其中一側的乳尖,直接含入了口中細細品嘗。
“啊……崔郎……”溫玉被身上身下的快感刺激的淫水直流,花穴內的嫩肉仿佛好久不見那猙獰可惡的肉棍,爭先恐后地迎合著,將溫玉的拒絕搞得仿佛在欲拒還迎,面子丟個盡。
男人不理她,顧自吃著那妖艷勾人的雪中一點紅,兩個奶團上都染了不少晶亮的口水,也添了不少齒痕和指痕。
果真是變了鬼都是專門引誘男子的艷鬼,望著自己的杰作,崔元卿忍不住贊嘆,玉娘是他的,便是人鬼殊途又如何,他生前是她的丈夫,死后也要她做他的鬼妻,生前被他肏,死后還被他肏。
將少女的雙腿架在肩上,男人不再忍耐,溫玉的體溫始終熱不起來,只有崔元卿一人單方面的體溫升高,兩人似乎都發現了,冷與熱的碰撞為這場人鬼性事添了不少刺激,男人也因為忍耐許久的射意汗流浹背,只退一步想著先射一回,等交付了元陽讓玉娘好受些,總歸夜晚還長。
下了決定之后,崔元卿便不再拖延,架著少女兩根筆直的玉腿,捧著那豐盈軟彈的圓臀大力肏弄,在少女腿間款擺腰身,奮力頂撞那深處的花宮口。
兩人交合處的白沫混著體液流到了溫玉身下的衣物上,水多的嚇人,崔元卿動作激烈,只覺得和少女久違的歡愛格外暢快,畢竟以往他在房事上從未用過粗暴地方式對待溫玉,還以為這次少女得哭好久,但以他的觀察來說,小嬌嬌倒更像是享受居多。
驀地,崔元卿感覺到自己的龜棱仿佛嵌入一個逼仄的入口,緊得要命,控制不住地悶哼一聲,男人心中一喜,玉娘的子宮這么容易進入的嗎?
崔元卿也不去想溫玉是因為化作厲鬼才變得這樣容易打開宮口,還是少女原身本就如此,總歸沒有意義,喘息著加快速度,次次盡力頂到子宮內,臀肌緊繃,打算插個幾十下便將陽精灌進去。
男女交歡的喘息嬌吟聲越來越大,兩人都全神貫注投入在了欲望之巔中,絲毫未曾察覺床榻頂的暗格內,用來滋養溫玉母子二人的玉佩散發著暗淡的微光,縮成一個小團子的崔翰宣正悄咪咪從暗格中的玉佩里溜出來,對著黑暗中不知在做什么的爹娘大喝一聲:“爹爹娘親!”
崔元卿本就難捱射意,被這氣沉丹田的一吼,溫玉也跟著縮進了那濕滑的花徑,將他纏繳得進退不得,只來得及將錦被遮在交迭的身上,便受不住地精關大開,存了許久的濃精一滴不漏地灌進了溫玉的子宮,體溫差把少女燙的一個激靈,也跟著泄了身子。
被兩人的動靜吵醒的小團子此刻朦朧著一雙圓眼,傻乎乎的對著自己崔元卿問道:“爹爹,娘親,你們在做什么啊?”
這邊的二人兵荒馬亂的收拾好,確定沒讓小團子看了去才穩定情緒,溫玉倒是松了口氣,甚至不自覺吸收起男人剛剛射進來的元陽,整個人透著一股慵懶的愜意。
但崔元卿的臉卻是徹徹底底地黑了,兩人的衣物糾結在一起壓在身下,此刻蓋著被子也摸不出來哪件是哪件,雙方僵持著,更何況他現在還在玉娘的體內,當著兒子的面肉棍還硬邦邦的杵著不肯軟下來。
崔元卿慶幸自己沒被嚇出個陽痿來,但男人還是心有余悸地吼了兒子一句:“崔翰宣!”
小團子崔翰宣還是第一次被爹爹這么鄭重嚴厲的喊了大名,頓時小嘴一癟,又怕又委屈“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溫玉最是寵愛小團子,兒子一哭心都碎了,顧不上赤身裸體作勢要去哄他,崔元卿察覺到了又連忙去攔她,一邊哭一邊鬧,男人手忙腳亂,其中的滋味更是不必說,但瞧著總歸是像尋常人般的一家叁口了。
崔元卿眼中不自覺又染上了以往的溫度,如此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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