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里,阿沐將自己洗得香噴噴的,利落地鉆進了被窩。
將被子裹成一團,圓滾滾像個球一樣,只露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黑潤的大眼兒盯著屋門口。
“吱嘎”一聲,男人將外間的燈熄了,推門進了陰涼間。
因為現在才剛到夏季,天只是恰到好處的暖和不少,未到酷夏,兩人提前搬進了位朝陰面的屋子。
望著縮在被子里的小人兒,逐風難抑地笑了笑:“都說了現在搬過來太早,偏不聽,蓋著這厚被子像什么話?要不要我多劈些柴給你燒個火暖一暖?”
小姑娘心虛的轉了轉眼睛,其實并不是特別涼,她把自己裹成一團是另有原因,但是她不敢說。
“嗚……就是太冷了呀~”
嬌嬌的語氣,阿沐只見男人的雙眼驟然晦澀起來,便知道她又要遭殃了。
眼見男人大步往床榻的方向走來,阿沐心臟一突,“等……等一下!”
逐風腳步一頓,長眉輕皺:“怎么了?”
“我,我來月事了,來月事了。”
少女縮在被子里,不斷把邊角往里掖,生怕男人找到一條縫鉆進去。
雖然兩人是夫妻,但是阿沐卻只有不到一個月的記憶。
她從睜眼便被男人灌輸了兩人是夫妻關系的思想,他們是剛剛成婚不久的新婚愛侶。
男人告訴阿沐,她是隨家人逃荒時遇到的男人,只是那時家人皆被流寇所害,正好被上山打獵的男人完好救出,還給她吃的,陪她度過痛失親人的日子。
就這樣,少女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將自己以身相許。
之后的日子便是兩人夫唱婦隨,花好月圓,叫人只嘆一聲佳偶天成。
可那時候男人招惹了難纏記仇的流寇,被找上家門時,男人帶著她倉皇逃亡,只是躲過了睚眥必報的馬賊,阿沐卻在半路失足磕破了頭,失了億。
然后便是現在這幅景象,他們搬來了新的村莊,背靠巍峨的群山,男人依舊靠上山打獵為生,待她如珍寶,將她寵到了骨子里。
但阿沐卻始終無法將自己代入到這個身份里,在她養傷的小半個月,男人每夜都要摟著她入睡就已經很抗拒了,可傷好之后,阿沐就再也無法繼續忍耐了。
初時,逐風會親親她的臉,摟著她親親她的頭,這些動作卻讓阿沐覺得極為陌生,可是望著男人精壯結實的身體,幾乎壓倒性的強勢感讓少女默默忍住了身子的僵硬。
后來,男人對她的舉止越發親昵,在對她想更進一步的時候,阿沐望著男人胯下的物什,被嚇得放聲哭了出來。
此后男人便歇了這份心思,即便再想要,也是在夜里滅了燈摟著她的腿兒紓解一番,然而腿交也將阿沐累得腰酸背痛爬不起床,對床事更加排斥。
此刻,想到每晚都會遭受的“酷刑”,阿沐更是謊稱自己來了月事,盼著能躲過一晚。
只見逐風只是腳步頓了一下,便直接走到床沿,蹬掉鞋子上了床。
環住那軟軟小小的一坨,男人戳破阿沐的借口:“你的月事在月初!
阿沐一愣,他竟是連她的月事是何時都一清二楚。
男人眼底逐漸泛寒,腦海一直反復回想著白日里她藏著的那東西,又見少女此刻躲避著他,心中惡意蔓延,不斷思索著如何懲罰敢拒絕他的小姑娘。
猛地一把掀開那松軟的被褥,將少女攔腰按在床上。
對上少女還愣怔的雙眸,男人俯下身,雙唇輕輕碰了碰那長睫微翹的眉眼,又往下側首親了親那白嫩滑膩的面頰,觸感實在是妙極,男人忍不住張口微微輕咬舔舐,在少女的嗚咽聲中又含住了軟糯的紅唇。
長舌熱烈而至,勾弄著躲閃的小舌,兩相交纏,分泌出的不少口涎從兩人偶爾錯開的唇角溢出,全都順著躺在下面的少女下巴上淌出。
隨著兩人唇齒間的來往,不少嗚嗚咽咽的嬌哼和吸嘬的嘖嘖水聲相應而起,阿沐聽在耳中,本就粉嘟嘟的面頰更是紅的徹底。
一番你來我往、你追我趕的口舌追逐之后,男人將自己的長舌從少女的櫻口中緩緩退了出來,連帶著一根透明反光的銀絲也隨著男人的撤離逐漸拉開,直到距離過長之后才“啪”的斷開。
阿沐被男人吻得暈暈乎乎,迷蒙著雙眼望著上方的男人。
只見男人微微笑了一下,泛著琥珀色的雙眸之中似乎藏著她看不懂的情緒,只是阿沐卻本能的感到危險,便聽到男人嗤笑一聲:“背著我在偷偷做什么?”
男人手臂微曲,復將身子重新壓下來,直直將寬闊的胸膛貼近了阿沐的乳兒,盯著少女被嚇壞的驚恐眼神:“嗯?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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