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根本看不見。
也不知道那酸雨的酸性到什么程度?
跟硫酸相比能不能用?
謝慕知推測:看它腐蝕后視鏡的樣子,應該應該差不到哪去,多想想還有什么東西可以防硫酸?
季漾看著面前這一堆東西,開始沉思。
硫酸其實是強氧化性,只要能不跟它們發生氧化反應,就沒問題,比如玻璃、陶瓷等等,陶瓷肯定是不行的,但玻璃沒問題。
但總不能扛著個玻璃出去吧?
算了,不著急。
反正有空間。
這酸雨總不能下個十天半月吧?
等幾個小時穿著防護服出去,暫時是沒辦法回基地的,那就找地方暫時安頓一下,玻璃她有的是,她記得之前在謝慕知那邊也看見過兩個集裝箱,剛好可以用上。
季漾將想法跟謝慕知說了,雙方都贊同,那就行了。
暫時出不去,兩人干脆休息,正好之前因為地震,已經大半個月沒鍛煉了,季漾興致勃勃摩拳擦掌:來對練一會兒?
謝慕知默默接住她打過來的拳頭:只練一個小時。
季漾:為什么?
體力不能用光了。謝慕知意味深長道。
不只是大半個月沒能鍛煉,還有很多事沒能做。
一眼看出他未說之語的季漾:
入夜
睡一覺醒來的季漾揉了揉臉蛋,緩慢呼吸平復有些心悸的心臟,即使是累極了睡過去,在空間休息,仍然會做噩夢。
尤其她剛經歷了地震。
心情平復后,季漾才睜開眼,伸伸懶腰,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晚上十一點多了。
身邊早已沒人,隱隱一股飯菜香味,季漾爬起來,快步下樓,就見謝慕知正倚著廚房門框看著面前正在烹飪的鍋,一股清淡卻格外鮮美的魚湯正咕嚕咕嚕的翻滾。
你沒睡呀?季漾懶洋洋過去,從后面抱住他,順便摸了摸那結實的腹肌,一碰就自覺繃緊,不錯不錯。
謝慕知回握她一只手:睡了的,不過心里記掛著事,看著時間差不多,就起來做飯了,還沒吃晚飯呢,不餓啊?
餓。季漾誠實的點頭。
一個小時鍛煉結束后,是兩個小時的胡鬧,午睡本就沒睡夠,于是累極了又睡過去,晚飯也沒來得及吃,這會兒正餓著。
謝慕知失笑:餓就去坐好。
季漾先去餐桌那,剛好魚湯也到時間了,謝慕知將它連鍋端出來,再端出一份新鮮的炒青菜,番茄炒蛋,全都是最新鮮,青菜、番茄地里摘的,蛋是從養殖的窩里掏的,魚是魚塘現抓的。
沒有太厚重的佐料,就這么簡簡單單,季漾吃了兩大碗飯,放下碗筷的那一下,打了個飽嗝。
菜的量不多,他們倆都吃完了,再給在外面玩的不亦樂乎的兩只放好晚餐。
兩人一起將收拾殘局,順便將臟了的碗筷放洗碗機里,隨后掏出可以防酸雨的防護服穿好,確認全身上下都在包裹里,季漾拉著謝慕知的手,心念一動間,出現在外面。
剛落地,腳下什么東西碎裂。
兩人猛地下墜那么一點距離。
但這高度還能承受,沒有摔倒。
隨后周圍一陣嘩啦的碰撞聲,像是什么東西直接垮了,四周一片黑暗,月亮光芒暗淡,比極熱時黑很多。
季漾拿出手電筒,才看清這邊的情況。
他們進入空間是在車里,而這會兒,同樣在車里,就是這個車被腐蝕到直剩下零星的架子勉強支撐,等到兩人重新出現,那架子被他們重量一踩,是徹底承受不住,碎了一地。
短暫的沉默后,季漾看著這一地狼藉,瞥見一抹反光的東西,仔細一看,是碎裂的玻璃碎片!
它們雖然已經碎裂在地上,但還能看出是一整片,并沒有被腐蝕。
要知道這些玻璃是最先接觸酸雨的。
快看!玻璃真的可以抵擋酸雨。季漾示意謝慕知看,臉上是輕松的笑容,她沒接觸過酸雨,從地震提前、酸雨到來,她的預知早已不再有用。
前世應對天災的經驗,徹底沒了多少參考價值。
只能靠著自己小心觀察。
謝慕知點頭:嗯,看見了,那你之前的想法可以實施!
兩人說罷,小心的離開這邊。
腳下是有些濘泥的道路。
防護服連臉都擋住了,空氣并未迅速流通,季漾還沒聞到什么奇怪的味,但此時這個情況她想了想,拿出一張紙,試探著往土壤里丟下去。
砂質濘泥的土壤里水分充足,迅速浸潤了紙張。
紙張完好,就是臟了點。
土壤里沒有酸性物質了。謝慕知松了口氣,不過還是不要趕路了,不然趕過去說不清,而且看這天色,也不知道還下不下第二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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