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一個法師不可能是全能的,也就是說,一個法師不可能會全部的五大系統的所有法術的,一個修煉火系的法術師怎么可能會水系的法術呢?
但是王天倫是個列外,金、木、水、火、土五大系統的法術他都會,但并不是很精通,若是非得找出一個精通的話,那應該是金系的法術,王天倫在金系的法術上要比其它四系的法術要精通一些。
聞言,王天倫隨口道:“行,那就制作雨符吧。”
話罷,他抬起手來在虛空中迅速的畫了幾下,瞬間一張一尺多長的金色符箓就漂浮在了虛空中,然后王天倫用手向那張金色符箓一指一聲大喝:“起!
就見那張在虛空中漂浮著的金色符箓箭一般的沖上了高空,只聽一聲霹雷炸響后就從空中降下了瓢潑大雨。
在場的人都以為王天倫能制作火符箓那應該是一個火系的法術師,火系法師又怎么會制作水系的符箓呢,就算是他知道一點水系的符箓的制作皮毛,頂天了也就能制作出一張低級的降雨符,能降下來一陣毛毛雨就已很不錯了,可誰也沒想到會下來這么大的一場雨,尼瑪的,這就是一場罕見的暴雨啊。
暴雨瞬間把在場的眾人都給澆了個透濕,都成落湯雞了。
王天倫早有準備,他知道自己制作的這種降雨符降下來的雨不會小了,因為之前他曾制作過幾次降雨符,但每一次降下來的都是傾盆大雨,也就是說,他對這種降雨符掌控的不是很好,不到位。所以,他在大雨降落下來的瞬間又制作出了一張防護罩符箓把他自己給罩了起來,這種防護罩符箓連子彈都擋得住就更別說是雨了。
在場的所有人撒腿就往宮殿的方向跑,但是那座宮殿距離他們這里有一千多米,不是瞬間就能跑到的,于是就有人邊跑邊氣急敗壞的向王天倫喊著:“喂,快撤了你的降雨符,停下你的降雨。”
王天倫也跟在他們的后面跑,聞言,他道:“呀,對不起啊,我只會制作降雨符,卻不知道怎么撤符啊,喂,你要是會撤的話,你給撤了唄!
聞言,那個人氣道:“胡說八道什么呀你,你自己制作的符箓別人怎么可能撤的掉啊!
跑了一會后眾人就沖進了那座宮殿之中,但是此時都已經被王天倫制作的降雨符箓降下來的那場大雨給澆得透濕,個個變成了落湯雞。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又都發泄不出來,因為是他們要王天倫制作什么雨符的,這叫自作自受?墒钱斔麄兊难酃饴涞酵跆靷惿砩系臅r候不由全都直了,因為王天倫的身上是干的,沒有一點兒淋濕的痕跡。
一個學員用手向王天倫的身上一指大聲的喊:“你-------你怎么沒有被淋濕呢?”
聞言,王天倫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一笑的:“不好意思啊,我剛好會制作防護罩符箓,在下雨的時候我就制作了一張防護罩符箓把我自己給罩起來了,所以,雨就沒有落到我的身上,因此我也就沒有被雨給淋濕了。
王天倫的話提醒了眾人,對呀,為什么不制作一張防護罩符箓把自己給罩起來呢,這種低級符箓在場的每個人都會制作的,可是一著急就給忘了。
一個學員不由很是生氣的向王天倫呵斥:“王天倫,你是成心的出我們的丑是不是,你既然知道防護罩符箓能遮雨,當時你為什么不提醒我們一下呢!
王天倫道:“我那知道你們也會制作防護罩符箓啊,我要是知道了,我能不提醒你們么。”
王天倫說的很在理,他是新來的,他怎么知道他們會什么不會什么呢。
教官司馬正南接話:“好了,這事不怨人家王天倫,是你們要人家制作降雨符箓的!
話罷,他向王天倫問:“對了,王天倫道友,這場雨能下多長時間?”
聞言,王天倫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大概能下四個時辰左右吧。”
四個時辰就是八個小時。
司馬正南稍思索了一下,然后向眾學員們一揮手道:“今天的訓練就到這里吧,都回去換衣服休息吧!
眾學員們雖然對王天倫一肚子的不滿,一肚子的意見,但正像司馬正南教官說的那樣,今天的降雨之事怨不得人家王天倫,是他們讓人家王天倫制作降雨符箓的。于是一個個氣鼓鼓的回去換衣服去了。
王天倫是才來的,還并不知道他的住處安排好了沒有,于是就站在原地沒有動。
見狀,司馬正南不由疑惑的向他問:“王天倫道友,你怎么不回你的宿室休息去?”
王天倫道:“司馬教官,我的宿室在哪里?”
聞言,司馬正南這才想起了這茬,不由一笑的:“怎把這事給忘了,你的宿室已經安排好了,我送你過去!
王天倫的新宿室比他原來的那間宿室還要大,擺設還要豪華,王天倫很是感興趣的在自己的屋子里面觀賞了起來,突然,他一眼看到在屋子的一個角落擺放著一個酒柜,酒柜的幾個格子里擺放著一壇壇的酒。
王天倫走過去從酒柜的里面拿出了一壇酒打開壇口的封泥倒了一碗,酒香立刻溢了出來,王天倫端起碗來喝了一口,入口香醇綿長非常好喝,的確是好酒。
王天倫正喝著的時候,房門突然“砰砰”的被人從外面敲響了,他不由一愣的心想,我剛來這里也沒有認識的人啊,誰呀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