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雙成:“我們就是從那座橋上穿過來的,橋兩旁還有兩大排階梯座,鐵架子焊的鋪著板,就像體育場的看臺,原來是干這個用的?”
華真行:“你是說那些簡易看臺啊,其實就是江工提議弄的!
江懷谷有些靦腆道:“我是東國之江省鹽寧人,每年秋天都有很多人跑到我們那兒看之江潮。為了防止出危險,固定觀景點都在海塘旁邊修了柵欄,柵欄外面有那種階梯座。我就建議用修橋的邊腳料弄了兩排階梯座,打造成固定的觀景點!
曼曼:“江工這個主意不錯,新田鎮立刻就采納了。今年主要組織農墾區的建設人員參觀,將來還可以開發成一個旅游項目。
新田橋還正在建觀測站,要采用最新的ai識別技術,這樣我們就可以統計每年來回遷徙的動物品種和數量,能精確到個位數……”
位于北洛河流域的農墾區規劃了三個鎮,目前仍在繼續建設中,從東到西依次是高橋鎮、新田鎮與天河鎮。
高橋鎮離非索港市區最近,歡想實業要從北洛河下游修一座高規格的大橋,聯通北部的荒野,那里正在建設非索港新機場,再往北還規劃了新非索港。
至于農墾區中央的新田鎮,鎮子西面也有一座相對簡易的橋梁橫跨北洛河。這座橋不高,但是很寬也很堅固,可以通行重載車輛,包括水電站工地的很多材料運輸都要經過那里。
整個農墾區被華真行用刺網格柵給圈起來了,而這座橋正好修建在當地野生動物每年的遷徙路線上,算是給它們留了路。
每年大雨季之初,生活在南方很多野生動物,都會經過那里遷徙到北部的荒野中繁衍后代,到了小雨季快結束的時候,又會帶著幼崽返回到南方的棲息地。在那座新田橋的兩旁,則是最佳的觀賞以及觀測地點。
石雙成:“哎呀,可惜今年我沒趕上!”
華真行:“沒關系,你已經是養元谷的特聘客座導師,今后可以隨時來。”
眾人站在高坡上眺望水電站工地,談論時空藍圖,無形間心曠神怡,尤其是江懷谷感覺簡直是心潮澎湃了。
就在此時,又有一人穿著深色的長風衣,背手施施然走上了山坡,笑著打招呼道:“真是太巧了,你們也是正要去養元谷嗎?”
直到他開口眾人才發現,華真行扭頭道:“約律師,你怎么會在這里?”
來者正是約高樂,他點頭答道:“你們走了之后,我也出來辦點事,然后還想再回養元谷玩幾天!
華真行:“約律師想到養元谷做客,隨時歡迎……您穿這么一身,難道不嫌熱嗎?”
非索港六月的天氣其實已經很熱了,這么一件深色的修身款長風衣,穿著確實顯得挺拔飄逸,但在此時此地卻有些刺眼。
約高樂:“心靜自然涼,再說了,以我的修為早已寒暑不侵!”
華真行:“道理確實如此,但看著還是感覺熱!
約高樂:“無妨,山里面涼快!”
廣任:“那就一起走吧,天然有點晚了,我們得快點!
以他們幾人的修為,走這段山路并無問題,原本天黑前肯定是能趕到,但是半路又接上了江懷谷,速度肯定會被拖慢。
約高樂掏出一物道:“前路崎嶇艱險,不妨行個便利,我用此物帶著你們都飛過去吧!
江懷谷納悶道:“約先生,您這是手帕還是眼鏡布?”
約高樂掏出來的東西,像是一塊擦眼鏡用的薄鹿皮,又像是一條沒有花紋的厚手帕,他笑著答道:“外文稱呼就不說了,傳說故事總看過吧,你可以把它當成一條飛毯!
說著話他信手一拋,此物展開呈丈許大小,就這么懸停在半尺高度,他率先抬腳舉步走了上去,然后伸手示意邀請眾人。
廣任第一個上了“飛毯”,然后又示意石雙成可以上來……最后一個走上來的是華真行,因為他還扶了江懷谷一把。
江工程師正在發懵呢,走上飛毯之后就和走在普通房間里的地毯上沒什么區別,此物隨即托著眾人飛天而起,穩穩地向著養元谷方向飄去。
站在飛毯上感覺不到高空的風,甚至在其加速轉向時,也有股無形的力量扶住身體。江懷谷興奮得雙腿都在發抖,顫聲問道:“不會掉下去吧?”
約高樂:“神器護持,你想摔都摔不下去!
江懷谷:“那些神話故事居然是真的!
約高樂笑了:“我知道你說的是什么神話,那的確是假的,有人想象出來的。”
江懷谷:“怎么會呢,這明明……”
約高樂:“先有傳說,后來有人根據傳說,打造了這件飛天神器……華老板,你怎么反應這么淡定?”
華真行答道:“我見過更神奇的,也坐過!彼姆磻_實沒有太過震驚,因為上次收拾了蕭光等三兄弟之后,就曾乘坐扶風盤飛天,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這時他元神中突然聽見廣任的聲音道:“這位約高樂律師,至少有出神入化修為,也不知在岡比斯庭是什么身份?像他這樣的高手,岡比斯庭中恐怕也沒有幾位!”
華真行以詢問的目光看向廣任,廣任又以神念解釋道:“以我的修為,假如有合適的飛天神器,未嘗不可飛天而行,但也只是獨自飛天而已。
想攜人飛天,少說也要有脫胎換骨修為,但也做不到他現在這樣。借助這樣一件所謂的飛毯,托舉這么多人飛天無礙,至少得有出神入化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