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靳言和她相處過半年,自然清楚姐姐很聰明,洞察力也很強。
直白的講述,才能讓她信服。
夏星河漂亮的眉梢輕挑,示意他細說,解釋清楚。
“我清楚,要和星洋在一起,就得把不安全的因素清理干凈,所以昨天的計謀和姐姐看到的那些新聞,都是我提前安排好的!
他說的很認真,夏星河也看出了他的決心。
點了點頭:“繼續說!
江靳言在她面前立正站好,頗有種給老師解釋搗蛋過程的老實樣。
“對我有威脅的人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我手中有足夠的股份,不會讓不干凈的東西影響到星洋!
以江慎年的性格,江靳言手中的股份在江氏有很大的話語權。
他不敢直接和江靳言鬧掰,讓股東們猜測。
沒了林淺淺當槍使,他不會直接對江靳言下手。
作為商人,風險大于利益的事情,他不會輕易做。
而且他已經清楚了江靳言不在乎公司死活的手段,他狠不過江靳言的。
就算再看不順眼,他也只能受著,和江靳言保持"距離"。
“暫且信你!毕男呛拥囊暰像能看透一切一般。
上下掃了眼江靳言,勉勉強強的點了點頭。
江靳言不像在夸大自己的樣子,昨天那番操作,她暫且信了江靳言的話。
畢竟關乎弟弟的安全,她不可能全信。
“對了,別叫我姐姐。”
正事說完了,夏星河嫌棄的白了眼江靳言。
“抱歉,習慣了!苯暂p笑著撓了撓后腦。
“哼,回去吧,星洋該被奶奶八卦到坐不住了。”夏星河清楚奶奶的性格。
年輕的時候就是村里的百事通,老了也閑不下來。
這是對星洋突然帶男朋友回家,共處一室的小懲罰。
才在一起多久啊,就帶回家里睡一個屋。
“你昨晚為什么過來!毕聵堑目諜n,夏星河閑聊的問起來。
好吧,她也有點八卦。
“恩,昨天和家里吵了一架!
說到昨晚的事情,江靳言唇角勾起溫柔的笑意:“心情不好,就想在星洋家附近走走,沒想到助理直接打給星洋了!
夏星河聽出他話語間的笑意,回頭嫌棄的看了眼他面上不值錢的傻笑。
沒想到有一天,她還得吃星洋的狗糧。
而且,這是什么傷心就想在你生活的環境走走的癡漢行為。
大半夜那么冷,星洋還跑出去找人。
“下次直接上樓!毕男呛愚D頭,別扭的留下一句后快步下樓。
江靳言聞言,面上的笑意更深了。
這是傲嬌的姐姐,勉強接納他的表現。
他跟上夏星河的腳步,回到家里時,星洋已經被奶奶問得面紅耳赤了。
“所以,你們親嘴了嗎?”奶奶織著給夏星河的圍巾,一邊自然的問著。
就好像閑聊家常一樣。
夏星洋已經捂著臉縮在沙發角,見姐姐回來才松了口氣。
“好了奶奶,再問星洋要暈過去了!
夏星河坐到奶奶身邊,為弟弟解了圍。
再問下去,就得是更進一步要等成年后了。
“哎喲,奶奶一年才見你們幾面,當然要多關心一下了!
“那是要把一年的小八卦都記下吧。”夏星河一語戳穿。
“哈哈,噓...”
江靳言坐在一旁,將夏星洋從角落"撈"了出來安撫。
直到下午,外面出了些太陽,古郡才帶著松松過來。
夏星洋和江靳言一起下樓,奶奶還想著一起去,被夏星河控制住了才作罷。
見到古郡的時候,江靳言還別有深意的看了這個不聽話的助理一眼。
古郡知道老板沒有怪他,露出職業微笑回應。
現在的少爺,和以前的可不一樣,好相處也好懂很多。
工作難度直線下降了。
“汪!”松松穿著江向陽給它買的衣服跳下車。
紅色的小襖子和鞋子很是可愛。
小狗站在白雪上,十分顯眼。
夏星洋心都被萌化了,蹲下身將松松抱了個滿懷。
江靳言沒再看古郡,拿出手機給星洋和松松拍照。
古郡也識趣,乖乖坐回溫暖的車內繼續工作。
反正他過年也不回家,三倍的工資為什么不賺。
大過年的,他還能快樂賺錢。
江總和江氏的公關就沒他這么快樂了。
昨天一下午的緊急公關,大半夜的終于讓林淺淺出面,和江氏做了切割。
但加上林淺淺之前的黑料,多少還是給江氏帶來的影響。
大過年的,整出這么個幺蛾子,股東們把問題全怪在江慎年身上了。
畢竟是他的小情人。
江靳言本來就和家族不親,他們也不可能怪在他一個小孩身上。
要是江慎年不縱容,林淺淺會這么囂張?
當然這其中,也有老夫人的安排。
江慎年估計和林淺淺說了什么,她已經訂好航班,準備回國面對法律的制裁了。
估計是牽扯到了那個私生子,她才會這么配合。
古郡都不知道說她單純還是蠢,被江慎年算計得明明白白的。
少爺沒費多大功夫,就把她給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