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波塔訕訕說道:“要能撿到我就真的去撿了!
謝予白看向愛爾波塔,面上是前所未有的,自己所屬物被覬覦之后的不悅,他看向愛爾波塔,突然出聲問道:“你到底是想要說些什么?”
愛爾波塔猶豫詢問道:“他真的是未成年,你確定嗎?”他的目光略過一旁的賀聽枝,不掩飾自己心中的懷疑。
謝予白皺了皺眉,“當然了!钡撬麉s想起對方剛剛被撿到的時候,謝予白說他未成年,雄蟲面上露出來的驚訝和無措,不似作假。
愛爾波塔面上褪去那副看起來不怎么著調的神情,難得地看起來有些認真:“他跟你說的吧!睈蹱柌ㄋ氲街x予白還稱呼那么大一只未成年雄蟲為幼崽,就不得不扶額對方究竟在玩些什么角色扮演游戲。
謝予白點了點頭。
愛爾波塔嘆了口氣,“可是他的身體數據均顯示他是成年狀態啊,除了精神力不穩定一點外,別的身體水平和未成年可一點都不一樣!
……你可別被坑了。
謝予白也察覺到一點不對勁,但是賀聽枝這份古怪和他突如其來的出現交織在一起,達到一種和諧的狀態。
他沉思了一會,面上突然露出一點若隱若現的微笑:“萬一是結果出錯了呢。”
愛爾波塔搖了搖頭,“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系統出錯率的方差基本為零!
謝予白手指抵在光腦堅硬的外殼材料上,手指摩挲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這可真是有意思。謝予白面上突然露出一絲微笑,嘴角翹起來,重新審視了一番賀聽枝,似乎得到什么新鮮的認識。
賀聽枝沒有察覺到謝予白的變化,他默默地在光腦上羅列出來相關的人物圖,然后他發現現在謝予白面臨最大的危險就是接下來的車禍,他最近得罪了斯內爾家族,這個家族會借著這個機會來吞并謝家。
他知道這段劇情男主肯定會安然化解的,但是這也是男主黑化的關鍵性因素,但是如果按照劇情走的話時間太過漫長。
賀聽枝頓了頓,想到對方接下來面對的是車禍之后,自己忽然有些無處適從起來。
謝予白的蟲翼還沒有消失,愛爾波塔醫生研究了半天,意識到賀聽枝的精神力可以舒緩謝予白發熱期的狀況,他抓來賀聽枝,在賀聽枝有些茫然的目光之中讓他釋放精神力。
賀聽枝望向愛爾波塔醫生和謝予白,很久才開口道:“我根本就不會啊。”
謝予白輕笑。
愛爾波塔醫生怒其不爭。
賀聽枝這真的沒說謊,他感覺這雖然是自己的身體但是身上去多了許多奇怪的東西,雖然并沒有什么排斥感,但是仍然讓他感覺有些奇怪。
他有時候會頭疼,他嚴重懷疑這是副作用。
賀聽枝把他的癥狀和愛爾波塔醫生說了一遍,這位醫生難得地露出來符合職業精神的表情,看向賀聽枝瞪大眼睛。
謝予白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微笑,他難得處理完一切事務,將目光饒有興趣地落到賀聽枝身上。
愛爾波塔醫生驚訝,“你真的一點也不會釋放精神力?你怎么長到這么大的,這不現實啊!
賀聽枝點了點頭,他也很無奈,“我真的不會啊!
愛爾波塔醫生沉思了一會,他詢問道:“你真的是雄蟲嗎?”
“是吧!辟R聽枝不確定道。
愛爾波塔醫生:“……”
鑒于愛爾波塔醫生頭一次遇到這么難搞的病人,他覺得很有挑戰性,總是感覺面前這只雄蟲在挑戰他作為權威醫生的尊嚴。
但是賀聽枝一問三不知,看起來似乎一點常識性都沒有。
在愛爾波塔醫生再一次詢問道:“你真的知道你自己是雄蟲嗎?”
賀聽枝開口道:“應該。”
愛爾波塔醫生看向他。
賀聽枝改口道:“其實也就是半個月前才知道!彼抗庹嬲\極了,不似作假。
愛爾波塔感覺這只雄蟲和他的雌父一樣難搞,他看向賀聽枝第一次感覺自己對病患很無力,感覺沒治了。
在愛爾波塔醫生再一次鼓起勇氣開始診斷,“你的頭疼是什么樣的?”
賀聽枝回答道:“就是額頭,感覺一瞬間特別疼,疼的睜不開眼睛!
他微微笑了一下,“那一瞬間疼的幾乎有點想要去死!
謝予白聞言看了一眼賀聽枝,他發現這只雄蟲和他想的很不一樣,至少對方的言行一次又一次地出乎自己的意料,總是能夠用著最純潔無害的表情說著讓蟲無法接受的話。
他嘴角露出一點笑意,表情有些松動,慢悠悠地聽著二人的對話,下意識覺得有意思。
“你不要在醫生面前說這些死不死的!睈蹱柌ㄋt生強調道,“這很難不讓我懷疑你在挑戰我的權威性!
賀聽枝真情實感:“抱歉。”
賀聽枝目光下意識落到男主角身上,對方正在不知道沉沉思考些什么,但是無論他在思考些什么,這些都不是重點。
賀聽枝看見男主角不斷地變小,原本的衣褲變大,脫落蓋在男主角身上,勉強遮住對方身體。
作者有話要說:
老婆們,我來啦。
沒有特殊情況一律日更。
我真的太喜歡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