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動從收攏的右手指尖傳達到手臂上肢,直到心臟都在跟著快速抖顫。
有一種近乎麻痹的失真感。
她聽見手機里傳來一句冰冷的指令,把逐漸開始發燙的身體往手機的方向靠了靠。
時空遙控已經提前連接好了,他隨時都可以操控她。
那條白色內褲已經褪至腳踝處,江恬微微埋著臉,半濕的烏黑長發披散在胸口,被身后的玻璃磚墻襯顯的皮膚像被水泡發了一樣的慘白。怕對面的人不耐煩,急急分開雙腿,直接將小鯨魚摁向了稀疏陰毛下的兩瓣軟肉之間。
江恬沒料到句號突然會調換了一個刺激感最猛烈的模式,使她渾身一抖,沒忍住叫出來。
再抬頭,少女那雙眼睛已然像濕漉漉的烏琉璃珠。
江恬意識到句號可能就在那端不耐地審視著她,于是快速撇開眼,咬著唇,乖順地把振幅強烈的小鯨魚又靠近陰蒂,開始以極緩慢的速度前后摩擦。
難熬的感覺,全身就像著火一樣,熱流席卷吞噬著每一寸神經細胞,潮水般再聚集在小腹,竄起一股想要釋放的沖動。
江恬清楚知道那是什么,這一次比以往都來得迅猛,她難以抵抗。
“把手機對準你下面!本涮柕卣f。
江恬臉上潮紅一片,她呼吸有些不穩,心跳又飛快,手指觸碰到手機屏幕的同時,那端的視頻界面光影變了變,江恬看見有只手一閃而過,又陷入無邊漆黑。
她聽見一聲細細的貓叫,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江恬后背貼上墻面,緩緩蹲下來,岔開的雙腿中間對著手機。浴室的燈光很暗,她特意將那只小夜燈也插上了。
穴肉的粉,陰毛淺淡的黑,水液泛著光,因為身體的緊張,穴口還在發生著收縮動作。
江恬的手指點在離穴口一厘米的位置,甲床圓潤好看,透著血色,修剪齊整的指甲沒有倒刺,伸進陰道里不會劃傷分毫。
她開始自作聰明地用指尖在穴口周圍揉弄,距離之近,收音明顯,富有節奏感的水聲句號應該能聽到。
句號此時也沒說話,通話也沒斷,江恬的繼續動作進行得越來越大膽。
或許是想到媽媽再婚她難過,或許是想到要離開這個住了十七年的家她難過,又或許是……
不知為何,江恬想到雨水蔓延的走廊,想到廊檐下站立的少年。
他看起來,就像校服的白色那般清爽干凈。
她一直在仰望,像仰望月亮一樣地仰望陳潯。
但現在的江恬,已經開始變成品行不端的壞學生,發爛發臭了。
想到這里,她鼻子有點酸。
手指已艱難探入狹窄潮熱的穴道,感受到異樣的疼痛。
這是從未探及的全新領域,陰道內壁濕滑柔軟,有層迭的皺褶,江恬用已知經驗緩慢地抽插,每一次抽離都能帶出層出不窮的咕嘰咕嘰聲。
快感堆迭,像許多尖銳的頓點在某一特定時機匯集,只等力量大到足以刺破的那一刻。
她伸入第二根手指,她終于忍不住抿著唇輕哼。
反正這個角度句號也看不見她的臉,她的表情有多么痛苦,臉上掛滿了多少淚,他都看不見。
小鯨魚斷開了連接,安靜地躺在一旁。
江恬弓著身體,仰著臉,眼睛望著那盞瓦數很低的白熾燈,視線開始模糊。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還有穴道抽插帶來的激爽感覺,水液濕了手心,變得粘膩。此時此刻,她想象著自己正被壓在床上扣著雙腿狠狠操弄著,這種想象有些匱乏,關于下體的滿足感覺上,關于和她進行這種活動的對象上。
這個人的臉很模糊,江恬也不敢擅自把這個人想成句號。
盡管句號是帶她打開這個世界大門的人。
句號終于在此刻開口說了一句:“到了嗎?”
江恬愣了一秒,嗓音干巴著回應:“什么?”
“只給你一分鐘時間。”那邊界面一亮,出現一只擼動著陰莖的手。
“你有本事的話,就在我射出來之前高潮!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