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車禍的處理太順利了,順利到不需要去深究調查,這反倒是想掩蓋底下的腌臜。
這次事故的策劃者,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孟從南知道,陳凌遲早會告訴周清琰這一切,是孟從南威脅的陳凌。剛好那天是暴雪,剛好廣告牌年久失修 ,剛好陳凌讓他去。
周清琰知道后定不會坐以待斃,他會瘋狂報復,溫柔無害只是他的表面,孟從南知道周清琰有多惡心,刨開就會發現敗壞的內里。
這一切都會讓孟嬈知道。
他太了解她了,只有把周清琰的假面徹底撕碎,她才會乖乖放棄,待在他身邊。小時候在后街喂貓時,少了一只貓,找了半月,小區轉了好幾遍,最后在公園里垃圾桶邊發現了小貓的尸體,黃色條紋被上的血已經發黑了,周圍是腐爛氣味。她說過,如果找不到,就一直找下去。
眼里閃著堅定不怯的光,那一幕叫孟從南看呆了,后來孟從南無數次回想起那那幅畫面,仍然心動。
孟嬈很執著,只要是她認定的事,就一定會拼了命的去做,哪怕頭破血流。
所以他要親自給孟嬈揭示這一切。
不過,他不算是完全的受害者。這算是周清琰給他的機會,讓孟從南得到她的機會。孟從南用命救了她,然后他們在病床上做愛,屋外雷聲轟鳴,小床被頂的搖晃,這一次性愛比孟從南想的還要炙熱。
孟昌平一早就來到了病房,穿著平常穿的西服,穿的時間長,肩部都發皺了,頭發被風吹亂了,看起來風塵仆仆。
他環視了一眼病房,將買的小籠包放在桌子上,抽了張桌子上的紙巾,擦著手上的油污,不經意說,“小嬈去哪了,給她打電話沒有接”。
擦了半晌,手上的油也擦不掉,他不耐煩的瞟了一眼放包子的塑料袋。
“ ....昨天雨下的太大了,就沒讓姐姐回去,在折迭床上睡得,”孟從南不經意流露出難堪,讓人琢磨到當時的糟糕情況,孟昌平也知道昨天下的雨有多大,“現在她去樓下拿單子了,應該快回來了”,明亮的眼睛看了一眼門口。
昨天加完班回來就直接睡了,早上才發現孟嬈沒在家,電話打不通只好到醫院來看看。
孟昌平這才注意到床邊的折迭床,已經被收起來了,靠在墻上。他看了看手腕的表,快八點了,公司在另一個方向,他不一定能在八點半之前到達。
”嗯,及時看手機,小心點手臂,估計過幾天就能出院了,”他語氣不算很親切,好像還在責怪沒有打通的電話!拔易吡,有事給我打電話”
孟昌平將揉成一團的紙巾扔進垃圾桶,轉身朝門口走,在他走出門的那一刻聽見了孟從南的回應,“好的,爸爸,注意安全”,他頓了一下,又繼續向前走去。
孟從南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的背影,沾了泥的皮鞋一下一下的落在地板上,沒有留下腳印。他開始好奇,如果父親知道那一刻會是什么樣子,是憤怒、羞愧,還是冷漠縱容。
在那雙鞋消失在門口的那一刻,孟從南笑了起來,沒有溫度,像是冷眼旁觀,“好的爸爸,注意安全”。
門合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孟從南的笑容消失了。
門再次被孟嬈打開,她別扭著走了進來,腿內側火辣辣的疼,陰唇變的紅腫,蹭到內褲就會流出水來。
“姐姐還疼嗎?這有藥膏,是涂在里面的。”孟從南抬起手將藥膏遞給孟嬈,琥珀色的瞳仁充滿了柔情,長長的睫毛溫順的垂著,唇色有些蒼白但是很水潤 ,一副人畜無害的可憐樣子。
孟嬈難以啟齒的咬住唇,下面卻是酸脹發痛,但是她不知道怎樣面對孟從南,早上好不容易借著拿藥的借口出去一會。
“不用了,沒有很不舒服,”聲音略微沙啞,孟嬈擺擺手,將頭低了下去,看著床腳。孟嬈不敢看他,總是想起昨天,暴雨的夜晚。
孟從南看出她撒謊,明明早上他摸的時候還在腫,軟軟熱熱的被包在掌心里。他沒有收斂,最近都沒做過,一晚上他射了好幾次。
“....姐,如果不好好涂藥的話,恢復的很慢,會感染的”孟從南說的認真,像只是在讀課本上嚴謹的語句。
“我...自己涂就好”孟嬈硬著頭皮走上前去,去接那管綠色藥膏。手指不小心碰到孟從南的手背,她快速縮回手。指尖隱隱發熱,心里有微妙的電流通過,她的眼神躲閃,怕孟從南發現什么異樣。
“不行,你的手夠不到,處理不好,要生病的。”孟從南嚴肅的樣子倒像是哥哥,他掀開被子走到孟嬈面前。
孟從南很高,站孟嬈面前是有壓迫感的,就算穿著病號服也并不虛弱,他垂眸看著孟嬈柔軟的發絲,連發旋都覺得可愛。
右手打了石膏,骨感蒼白的手指放松的垂著,手背纏上紗布,青色的血管延伸到指尖。
肩膀被孟從南抓住了,孟嬈緩緩的抬起頭,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眼窩里狹長的眼睛。孟嬈不確定是不是憐憫,是眉頭皺起的憐惜。
指尖順著脊背滑下去,好像有魔力,孟嬈繃緊后背,瞳孔震顫,眼眸垂下觸及到灼眼的石膏,她攥緊了衣角。
“小南,我們不能這樣.....”聲音越來越小,后面的字音都聽不清,她沒有底氣,被欺負了也只和孟從南商量。
“什么?聽不清”孟從南疑惑的歪頭,手指隔著衣服摩挲著她的后腰,挑逗意味明顯。
“....我們是親姐弟”孟嬈小聲的說。
“只是給姐姐上藥,除了我,難道還有人更合適嗎?”孟從南忽的笑起來,耀眼的奪人視線,像是雨后的天空一般澄凈。
確實沒有更合適的人了,孟嬈怎么可能找別人,她比他更想隱瞞。
孟嬈臉頰發燙,點頭嗯了一聲。
廁所里,白玉似的手指勾著內褲邊,慢慢往下褪,指尖按在白腿上,因為用了泛紅,紅潤的像是咬緊的下唇,軟肉按起弧度。孟從南沒想過還有人脫衣服都這么好看,他咽了口水,緊繃的褲子勒的難受。
手指乖順的放到大腿上,她不安的看著孟從南,羞愧的夾著腿,腿間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了些水漬。
孟從南敏銳的捕捉到內褲的水痕,居高臨下看著孟嬈。她籠罩在孟從南的陰影里,看不見燈光。
他蹲了下來,仔細打量著中間的肉縫,孟嬈下體很干凈,近乎無毛,但此刻周邊發紅,一眼就看得見立起的陰蒂,上面帶著水光。
孟嬈聽見他咽口水的聲音越發羞恥,她受不了孟從南專注的神情,她只在孟從南做題時看到過。
“...要不我自己來...”孟嬈有些難為情,左腿微微抬起擋住了中間的淫靡風光,腳勾住另一只小腿,發粉的腳趾緊張的蜷起。
藥膏被孟從南擠到指尖,他把白嫩的腿分開,中間紅腫的惹眼,像是熟透的爛果,又像是開的正盛的花。
孟從南瞳仁黑白分明,看不出神色變化,無論多過界的動作仍然不顯得色情。
指尖觸到陰唇,一股清涼的感覺刺激的她夾腿。她粗重的喘息,掙扎著將腿再度分開。
均勻的將藥膏涂抹到外部,沒有一絲多余的動作,孟嬈安心的將腿分的更大,白里透粉的腿根被涂上厚厚的藥膏。
“哈....”
手指觸碰到立起的陰蒂,孟嬈難耐的哼了一聲,眼眸潮濕的泛上水汽,臉頰連同脖子都染上紅,看孟從南的眼神都帶上柔軟,像極了昨天晚上。
孟從南喉結滾動,默不作聲的將藥膏涂滿食指,特地在指腹多擠了些。“腿再分點,姐姐”他說話很輕,最后的姐姐尤為含糊。孟嬈低下頭看他根根分明的長睫,將腿緩慢打開,整個陰戶暴露在眼前。
花穴分泌了些水,看起來水光瀲滟,紅的發艷。里面腫了,手指進去并不容易。淺淺插進去一指節,孟嬈就疼的腿抖,小腹一直隱隱抽搐。連呼吸不免加重,變得綿長、曖昧,像是一根纖長輕柔的絲線,繞著孟從南的脖頸。
“輕點,小南”,連叫聲都柔柔的。孟從南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和嬌嫩的腿肉形成鮮明對比,在聽到孟嬈的喘息,動作輕柔了許多。
藥膏要抹在穴道內壁,孟從南用指腹輕輕劃著嫩肉,藥膏被淫水沖化,順著穴道涌了出來。
里面舒服極了,軟熱的穴肉緊緊包裹著孟從南的手指,無法估計手指上還有沒有藥。
孟嬈縮著腿夾著孟從南的手臂,穴道里清清涼涼,手指抽出后,空氣灌入未合上的穴道,涼的像是灌入冰水。
“哈...哼...”
淚水涌了出來,她不想哭的。孟從南專注的盯著穴口,手指在穴道鉆,都在是欺負她,孟從南穿的工整只有。
快感裹挾著大腦,讓孟嬈感覺不真實,周圍都是暖洋洋的,淚花將一切都破碎了。
空嘮嘮的,空虛的想要安撫,想要親吻和擁抱,能夠填滿她的,溫柔春水。
孟從南蹲在馬桶旁,離得很近,他是有可能給予孟嬈溫柔的人選。意識變得渙散,她本能去找依靠。
于是,晃動的抓住了孟從南的肩膀,孟嬈沒什么力氣,手也輕輕柔柔的,“親親我.....”
孟從南一怔,看見滿臉潮紅的孟嬈,她似乎一直盯著孟從南的嘴唇,眼瞼垂下。
沒有猶豫,孟從南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