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_<
安科顫抖著湊過去,手和腿死死纏著他。
也不知道為什么,安渡一走,整個被窩都冷得厲害,不管怎么裹都不暖。
現在人回來了,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就將自己稍稍發冷的手腳塞到對方懷里。
安科身體底子差,不過也不至于跟女生一樣容易手腳冰涼,就是稍微會有點冷。
(如果有不容易冰涼的妹子,那我道歉,畢竟我認識的妹子還有我自己都是容易體寒的。)
但盡管如此,安渡還是猝不及防的被他放到肚子上的手給冰得一激靈。
唔...
他、他摸我肚子!
安渡剛處理完的東西又隱隱有了再起的苗頭,一張臉微微泛紅。
咳,別亂摸。
啊?可是這里好暖。
安科的眼睛里滿是清澈的愚蠢。
明明上輩子不管是誰來,隨便撩一句就能懂,怎么這輩子面對他反而變單純了?
眼看著這家伙還想繼續摸,安渡干咳兩聲,趕緊按住他的手,老老實實揣在衣服里暖著。
不是還困?睡吧。
安科一覺起來已經是午飯時間。
安渡這會兒剛貼完春聯在做飯,見他起來就先給他倒杯水。
多穿點,今天冷,先喝點熱水暖暖,飯馬上就好了。
嗯。
還有些暈的少年接過水杯,懶懶地坐在沙發上一點點嘬有點燙的水。
安渡有些心虛地望一眼他從衣領底下露出來的牙印,扭回頭繼續專心炒菜。
昨晚大概是咬得太重了,印子竟然還留到現在
填飽肚子的安科有了力氣,人也不懶了,拎上安渡煮好的雞鴨魚跟著就去爬山。
領路的安渡手也沒閑著,他拎著要燒的東西,以及水果和散糖,在路邊打了輛車。
除夕夜之前還是有不少人在外營業的,一過四點就基本找不到一家開門的店。
除非是直接把店鋪后面弄成家的。
為了不讓沒有車送他們回家的情況出現,安渡帶路的速度快了些,流程也走得很快,還專門趁著空隙跟祖宗們介紹這個一直沒來得及見的被撿來的安科。
確認完周圍沒有會被燒著的東西,安渡又稍稍清理了一下雜草,讓安科站遠一點,自己留在原地準備點炮仗。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安科倒霉,即使躲到那么遠的地方也還是被崩了一下。
那一下倒也不重,只是砸到肩頭有點嚇人。
安渡在爆炸中心幸運躲過攻擊,一過去就看到安科扁著張嘴。
怎么了?
被炸到了,疼。
安科指了指根本看不出來被炸的肩膀,一臉委屈。
呃...沒事,說明你被選中要在新的一年發財。
安渡伸手幫他揉揉,嘴里哄人的話雖然有點幼稚迷信,但涉及到發財,安科覺得自己還是得迷信一下子。
嗯~希望祖宗們保佑我暴富。
他十分虔誠的雙手合十,朝著老祖宗的墳包拜了拜。
沒有墓碑的墳包:...我們自己都還沒暴富呢。
哄好委屈的乖乖,安渡半摟半扶著他,拿上已經被老祖宗們吃過的幾樣大菜趕緊下山。
好在他們到山腳下的時候還有過往的車輛,就算不是出租車,隨便找一輛能帶人的私家車也是可以的。
回去的路上,安科有些累,不過因為上午睡得多,這會兒只是有點暈車。
他目光呆滯地望向窗外,企圖分走一些注意力,好讓自己不那么暈。
然而看得眼睛都酸了,那股子想吐的不適感依舊強烈。
安渡把人撈到自己身上,讓他靠著閉上眼睛休息一下,這樣能舒服點。
你們兩個關系還挺好的哈。
司機知道這個時候都是一家子出來拜年的,直接錯把他們認成好兄弟。
唉~想起我家那幾個,一個個見了面就吵架打仗,還是你們這樣好。
安渡和安科聽著司機的話默默低頭,沒有打破司機對家庭關系的美好幻想。
誒嘿,寫著寫著發現現實中也除夕了,大家除夕快樂呀。
一個小小的番外
除夕剛到就早早放假的唐哲遠這會兒在林紀宣已經關門的樂器店里。
由于不放心店里的各種樂器,林紀宣專門在后面弄了個房間,更后面的空間則是被他裝修成廚房。
林紀宣拉下外面的卷簾門,開著店里的燈往柜臺旁的空地擺小桌子。
唐哲遠剛來,之前一直在酒吧做善后,正好踩著點到的,這會兒餓得眼冒金星。
老宣~我好餓~
他拖著長音跟正在忙著端菜的林紀宣撒嬌,自覺坐到小桌子旁的矮板凳上。
來了來了,小心燙。
為了能跟唐哲遠在一起,他刮掉了下巴上的胡茬,整個人看著很清爽,臉上還帶著幸福和一丟丟不知所措的笑。
腦袋后那點小辮子也被剪掉了,現在是唐老板喜歡的日漫男主發型。
他手上端著一鍋熱氣騰騰的湯,里面是羊肉。
嘿~好香啊~沒想到你手藝還挺好~